在背后作祟!”
正虚子闻言一惊。急忙接过木牌,细细打量许久,最终点头确定道:“果然是山河社的兰花牌,能拿此牌之人,都是山河社兰花使,因兰花意为幽。这些人都是藏秘暗处,或贩夫走卒,或商贾小吏,一个个隐藏极深,甚至十几二十年也不会和教中联系,莫说我们外人,连他们山河社自己人,也有大多数不知道这兰花使的真实身份,由此可见,这次设计加害五火堂之人,必是他们无疑了!”
“或许也有其他人,毕竟这兰花牌也不能真正代表山河社!”青静说道。
正虚子却淡淡一笑,摇头道:“你不知道,我们之所以知道兰花使,就是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将他抓住,不过此人在被抓之前,却做了这样一件事……”说着,正虚子双指一捏,手中木牌立刻碎裂。
正虚子从碎裂的木牌中取出一粒丹药,往桌面茶杯里一扔,拍拍手道:“这也是兰花使无法冒充的原因,兰花令可假冒,但此药丸服之令人断肠呕血,一刻必死,只要找只畜生一试便可知。”
“原来如此!”青静微微一惊,既而看向正虚子道:“那这次我们当如何应付?”
“这些邪教就喜欢斗来斗去,不仅利用了我们,还害了如此多无辜百姓,而我们在江南势单力薄,士族对本教也有偏见,想要抓住这些邪教逆党谈何容易,暂时不用理会了,还是想办法抚恤当地灾民吧,他们被这江南这些贪官污吏和邪教逆党害得太苦了啊!”
看着师父眼角的泪光,三女无不被触动心扉,暗暗发誓为太平道,为天下黎民贡献己身!
让三名徒儿回去休息后,正虚子忽然对着屋子内门道:“查,一定要把山河社彻底查清,如果查不到眉目,就从山河社少主那里想办法,不论如何,绝对不能让他们再次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内门里立即传来恭敬的应诺声。
……
翌日,金陵府城外,大雪飞扬。
董策带着斗笠,蹲在地上捏了捏一块被冰冻的泥土,起身拍拍手,叹了口气道:“没办法,停工。”
“啊,现在停工,明年春耕恐怕来不及啊!”说话的是一位名叫于力友的五旬小老头,此人乃秦家一名小管事,是秦麒派来督促秦家田地水车建设的。
董策微微一笑,道:“于管事不用担心,明年只是尝试,等明年秋季之后,才是大规模的建设,故此来不来得及不用担心,只要这一片地出了成效即可。”
“嗯,不过此事还要需禀报老爷,但他准许后才能停工。”于力友应道。
董策没有再争取,只要秦麒不是傻子,就知道这冬日根本无法动土,想做也根本做不了,还是给这些人放假过年吧。
离开了田野,董策骑上毛驴便往府城赶去,等他回到艺苑,便听朱大山说方总捕来了,而且等了很久了!
董策一听就知道不好,虽然他再三嘱咐过方淑蔚,不要把他俩的是告诉方牧,可是方淑蔚这丫头口不严啊,况且方牧还是总捕,断案无数,随便几句话恐怕让方淑蔚自曝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