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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不想,长刀直接朝着他的颈部颈部挑过去,出乎我的意料,福伯避也不避,脑袋直接被我砍了下来。
暗红色的鲜血溅到墙壁上,在缓缓流动,因为死去多时,血液已经有些凝固了。
我一愣,福伯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还会出血?
尸体倒在地上,只是一具普通的尸体而已,根本没有诈尸,和我意料的有所不同。
这个时候,停尸房的外面响起一阵吵杂的声音,几个人直接闯了进来,见到我染血的长刀和地面上滚动的人头,尖叫一声。
半个小时后,我面色凝重的出现在会议室里面,前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妇人,还有一个年轻人。
这些人是“福伯”的家属,分别是父亲,妻子和儿子,我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只是一个和福伯长得很像的一个人而已。尸体被送到火葬场后出了事情,尤其是还是我动的手,这件事的影响很大,他们咬着两百万不松口,不然要把我告到法院,还要发动舆论媒体的力量。
我本来就理亏,当时尸体不见了,我第一反应肯定是出事了,谁能想到这是有人在搞鬼?
尸体后来也检查了,只是一名普通的老人,死于心肌梗塞,有整个容的痕迹。很明显,是有人想要搞我,但现在我被抓住了把柄,连辩解都做不到了。
事实上,能辩解也没用,搞我的肯定就是眼前的三个人。从刚刚谈话中我已经发现,这三个人其实和老人并不认识,互相之间说话也前后矛盾,估计是才匆匆了解资料。
“我不管,我爸死了,脑袋还被砍下来了,做出这种事的还是火葬场的负责人。发生了这种事,你以后怎么让死者的家属安心?”这是死者的“儿子”,他的职业应该是律师一类的,说话的时候总会提到法律和社会道德问题。
妇人紧随着开口,说道:“我老公被砍了脑袋,这件事没有两百万别想解决,要不然你就坐牢去吧!”
她扮演的是一个刁蛮任性的主妇,伶牙俐齿的程度,丝毫不必她的“儿子”要低,强词夺理的能力是更强,总能抓到人话语中的漏洞。
第三个人,死者的“父亲”,他一直在打圆场,说我也不容易,也许只是我在练刀法。他的语气很平和,说话也一点刺也没有,可听起来更加刺耳,总是在给我下套,也是三个人中最危险的一个。
他们滔滔不绝的发表意见,我心中冷笑,心说对方为了搞我还真的下足了心思,把我逼得离开火葬场,再做其他的?
我的目光不时的瞟向外面,因为我觉得“福伯”的尸体有蹊跷,火葬场里可肯定已经混进来了脏东西,就是不知道钱枫林能不能处理得了。
这么久也没消息,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拿出手机要给钱枫林打电话,一定不要让陌生人接近火葬场的后门。
电话刚拿出来就被妇人一把夺了去,我还没反应过来,青年已经揪住了我的衣领,怒道:“怎么,还想叫帮手,我告诉你,我已经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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