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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五一空降宁波,工作固然有些相关,不过海外和国内始终不同,国内有国内的营地,和海外交叉并不是那么厉害,所以牧的光临让宁波的同事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大部分想的估计是觉得我手上项目比较重要,所以ceo要亲自督战或借此机会希望参与项目的同事能够更加重视,协力合作。
牧一改平日的严肃,很轻松自然,加上牧属于他们的间接领导,安全系数比较高,所以晚上的吃饭喝酒,其乐融融。
同事一个劲灌牧的酒,牧的空降让人家惊吓不少,牧心里少少歉疚,再加上心情好,马上又假期,基本就没怎么拒绝喝。看得我心惊肉跳,自家单位兄弟下手也这么狠的,灌酒像灌白开水似的。我坐在牧的旁边,同事帮牧添食,牧就往我碗里剥虾,都剥了七八个了,又夹了其他海鲜,这些动作都不由自主,我在下面轻轻碰了下牧,牧看了下我,不但没反应过来,还倾着身子对着我耳边说,多吃点,还想我喂你嘴里呀,还把手直接放我腿上了,晕倒。我凑到他耳边说,正常点,姜总,别老顾着我,太明显啦。牧点头,那你顾着我点,给领导夹菜乘饭挡酒哈。第一次伺候他,不过到了下半截,又变成他伺候我了,我还担心他不经意就把剥好的虾,塞我嘴里了。
但愿宁波的兄弟姐妹们都把牧的行为定义成gentlemen吧。
第二天是五一假期,所以同事们玩得有些疯也比较放得开,变着法子灌牧的酒。牧坚决不让我喝,一开场就说,Elaine晕酒,千万不能让她喝,否则后果很严重,法方到时要撤资哈。所以我喝了一晚的玉米汁,香浓滑口,杯子放在牧的左手侧,牧顺手就拿起来喝了,我给他倒了一杯,他倒好一会喝他的一会喝我的,到最后我自己也晕了,是喝了牧的还是牧喝了我的。
牧喝了酒满脸通红,眼睛落在我身上火辣辣的,我也不再躲避了,迎着牧的深情,因为大部分人都已经半醉状态,反而我是最清醒的,我能读出牧满满的爱意,大概这就叫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回到酒店,已经过12点,我叫牧拿身份证,牧说,干嘛,我说,帮你登记入住呀,牧一把捞我过去,揽着我进电梯,说,傻呀你,咱俩同住一个房间,节约公司差旅成本呀,这才叫不折不扣的坚决执行公司政策,哪像你们这些法国同事,不管男女非得要一人一间,多浪费呀。
我不同意,又按一楼,要下去大堂帮他办理,牧一只大掌落在我脖颈之间想亲我,我推开他,说,这是公司常年的签约的酒店,被别人看见不好,还是定一间吧。牧笑了,说,好了,尘儿,就知道你这扭脾气,我已经定好了,就在你隔壁,这下好了吧。
到我房门时,牧却站在门口悠哉游哉的看着等我开门,我说,你先放行李去你房间吧,洗个脸清醒一点,呆会你再过来。等门开了缝,牧直接推门就进来了,行李箱随便一搁,房间门一反锁,抱起我直接就往床上摁,嘴里还说,刚分开两天就见生了是不是,老实点,躺床上让我压一压。
但牧抱着我,从背后压着我的时候,往事像洪水一样涌来,我不禁大哭了起来。
牧赶紧抱我起来,问我,宝贝,怎么啦,我没拿你怎么样呀,怎么哭成这样了?我哭得更大声了。
牧的这个举动,想起以前和牧在一起的时光,牧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叫我,宝贝,躺床上让我压压。压了心里才踏实,静静的压上几分钟,然后问我,宝贝,今天我不在家想我了没?我说想,牧就会问,哪里想。我就会用牧的标准答案回答他,心里想,眼睛想,鼻子想。。。牧把我的鼻子眼睛嘴巴亲个够亲个饱后,才开始爬起来洗澡吃饭。
每天都是如此。
那些美好的印象就像无形雕塑,永远刻在了我们彼此心里的最深处,即便十年时光流过,当我们再遇时,仍如昨日般清晰,仿佛这十年从来没有存在过。
看我哭得这么伤心,牧开始还安慰我,后来意识到我肯定是想到过去了,就不吭声了,静静的抱着我,尽情的让我哭,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隐约听到牧哽咽声,抬头看时,牧也是泪流满面,刚想开口,牧就说,宝贝,别哭了,呆会把别人都招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我说,你欺负人,你自己怎么反而哭了?牧说,是呀,这样别人问起,我就说你欺负我呀。我破涕为笑,谁三更半夜没事跑我们房间来干嘛?
牧说,鬼知道呢,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酒店吗?
怎么会忘记呢,如此刻骨。
在宁波的第一天晚上,是十年后,我和牧重新走在一起两人单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所以我对牧多少还是有点戒心,牧性格当中有很蛮的成分和因素,即便有很多的宠爱,但一旦你不小心触犯他心底的某根弦了,他立马就变得敏感强势而专制,行为就变得野蛮了,以前他性格当中也有,但不是太明显。但十年后,再加上现有的管理岗位和工作性质,他这特点特别明显。
还好,在宁波这几天,牧虽然专制,但还不至于野蛮。
那天晚上,自己哭得稀里哗啦,鼻涕一把泪一把把牧的衬衫糊了一大片。我眼睛哭得肿肿的,牧把洗手间的水温调试好,把我抱进洗手间,让我冲凉。我以为牧要使坏,不过好像挺老实,把我放进去,就把门关上了。洗到一半的时候,门开了,我还来不及反应,牧就把上衣脱了,丢进洗手盆,我大叫一声捂着身体,牧反而转身看着我笑,身材不错嘛,宝贝记得帮我揉揉衬衣哈,我疾呼,流氓滚,快点滚。牧淡定得很,说,再说我流氓,我就耍给你看。我向他泼水,说,再不走,我真不理你了。牧笑笑慢腾腾的步出,轻轻把门带上。
我洗完白白,就在镜子前,帮牧揉衣服,想起那一次牧从巴基斯坦回来,抱着我睡的那一晚第二天的那一餐,那次牧把他的衣服也放在家里,在红树西岸的房间里十年后我第一次帮牧洗衣服,我抱着衣服泪如泉涌,哭了很久,简单的一套睡衣,洗了一个多小时,边洗边哭,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当我在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牧已经站在我身后,双手环绕着我的腰,脸欲贴上我的头发。一触我头发湿湿的,赶紧叫我把手里的衣服停下。牧拿起电吹风,在后面帮我吹。刚才洗澡的热气还未散尽,镜子里的我们朦朦胧胧的,我的头发很黑也很多,牧在后面认真的吹着我的头发,想起牧以前也这么认真的帮我吹头发,我忍不住又哭了。
牧把我身子转过来,说,宝贝,你怎么又哭了,再哭,明天就呆在酒店睡一天觉了,难道要顶着两个电灯泡去逛街吗。我破涕为笑,牧就继续为我吹头发,牧说,你头发真好,又黑又多,闻着都觉得清新,我印象中除了剪短过一次,基本都是长直发,这十年你从没有改变过吗?我问牧,你希望我换个发型吗?牧说,不要,我就喜欢你长直发的样子。牧用毛巾把镜子的雾气擦掉,镜子变得清晰起来,看着牧光着膀子,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牧把吹风筒放好,从后面抱着我紧紧的贴贴的,像从前那样。
吹干头发,牧把我抱到床上,牧炯炯的眼神看着我,点着我的鼻尖,慢悠悠的说,全身红彤彤的水蜜桃,真想一口就吃掉去。我说,牧,不许打我的歪主意,我搞定了,我要准备睡觉了。你赶紧回你房间休息去。牧说,那不行,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在一起,我才不要一个人独守空房呢。我说,那我开着视频睡嘛,你不就能看着我吗?牧说,昨晚看了一晚视频,今天还要看视频,不行,今天要看真人睡,况且我也没定房呀,我哪有房间呀。
我一时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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