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片混乱。牧的手隔着蕾丝裙,摩挲着,轻揉慢捻,我紧张得冒汗,身子开始紧绷着。我想抓住他的手,他却已经绕到身后,将裙子的拉链拉开,焦灼粗暴解开了我的内衣。
牧低吼一身,将头埋入了我胸口。任凭我的推搡,他纹丝不动,流连忘返醉心于此,抬头之际,听见他喘息中的喃喃之语:”尘儿,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我点头,声音化在喘息之中,就像难以捕捉的烟雾,朦朦胧胧:”爱,当然爱你......“
仿佛得到勇气,他的大掌放在了我胸口,几近疯狂的的揉捏着,口中仍说着:”尘,我快受不了了,你说怎么办?“
我喘息未定,他另一只手附上大腿内侧,指腹轻轻的缓缓覆上了我的神秘园。我猝不及防,大声叫了出来:不要这样,求你了......我弓起了身子躲闪着,牧却整个手掌覆了上去,用力的打着转。
我的身体几乎要燃了起来,血液在身上乱窜,仿佛被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一点点推向深渊,我竭力抵御,力量却渺小之极。我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着我,我开始动情了。每一个细胞都仿佛缺水很久,期待他的爱抚如同期待雨水一样需要滋润。
牧的身上似乎恢复了温度,眼前的男人已经被情欲所控制,神智模糊,我心里泛起慌乱的情绪,我的意志在拼命的挽留自己不断坠落的心。
牧脸颊布满红潮,闭着眼,已然沉沦,他一把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服,按住我的后背逼我贴紧他,坚实的肌肉挤压着我的胸口,我双手放在他的肩上,尽力的和他拉开距离,一边祈求:“牧,你不要这样......”
他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将我的腰肢紧贴着他的腹部,相互的皮肤挤压着,他身体的变化我了然于胸,他重重喘息摩擦着我整个身体。即便我用力推也无济于事,我的力量完全没办法和他抗衡,我的裙子被他用力的褪了下来。
他再次含住我的耳垂,说话声含含糊糊:“尘儿,给我......如果你爱我,就今天给我......”
他的强势透露出他的意图,但耳边的声音却在轻轻的哄我,让我接受他,强硬与柔情组成了难言的魅惑,我被他复杂的眼神蛊惑着。
牧的手掌再次覆上了我的下身,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我脑子里残余的思维,快速的运转着。
过几日我就回法述职了,我会和威说明一切。只要向威表明了我的决定,假设威如爸爸一样的心平气和的接受了牧,那我和牧就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在一起了。
现在只差一步,一步而已。
牧仰起脖子,喉结上下滚动,更加用力的抱住我,狂乱的吻着:“尘儿,尘儿......”
当牧想用力扯下我的内裤时,我用尽全力的拉住了他的手:“牧,如果你爱我,就不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好吗?”
牧喘息:“尘儿,十年前我们都已经冲过浪了,我们的身体早就接触过对方,现在和过去有区别吗?为什么你现在会那么介意我和你亲热?”
“牧,有区别的。十年前没有威,只有我们的二人世界。而现在我的身份还是威的未婚妻,一日没有解除婚约,我和你就不能越过这个界限。我的心已经背叛了他,让我日夜煎熬,现在,至少身体我得为他保持到和他解除婚约的那一刻。”
牧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离开我的身体往旁边一趟,淡淡的说:“尘儿,你走吧,你呆在这,保不定我会强迫你......”
我触碰了下他的嘴唇,轻轻道:“牧,对不起,等我过几日回法和威讲清楚后,我会给你的。”
牧闭上眼睛,过了片刻,他缓缓道:“过几日我也会回家一趟处理事情,我父母未必能这么轻易接受你,你爸爸也未必能轻易接受我,我们都要做些思想准备,或许路还很漫长......”
我点点头:“我知道你要解决家里的事情,我们都互相努力互相加油吧!”
牧仍闭着眼,紧锁眉头,似乎在压抑着什么,没有说话。
我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和牧再次道别。牧没有拥抱没有亲吻,甚至没有一句叮嘱。
在关上门的一霎那,我泪如泉涌。那一刻,我觉得好委屈。
因为我不愿意和牧冲浪,所以牧就对我如此冷淡了吗?自从他这次回国,他一直就有这个想法,今晚更是步步紧逼。他是爱我还是爱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既然有了刚刚恋上时,他肆无忌惮撩拨我时那种茫然和恐惧。十年前还是懵懂无知,不知道男女在“杏”事上会有观念上和行为上有着巨大差别。
可十年后呢,我和牧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难道只有通过冲浪才能表明爱得足够深吗?我对他的心意,他不了解吗?何须通过我是否愿意和他冲浪来试探我,重新定义我。
越想越委屈,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拼命滑落。在小区内独自徘徊了很久,看着牧房间微弱的灯光,心里百感交集。
回到家,爸爸煲了莲子银耳,在厅里等我,笑容如以往一样慈和。
他看着我把糖水喝完,一边按着电视遥控器,一边说:“听牧说,你们的项目八月份就可以结束了?”
“嗯,大部分的项目成员可以撤了,我要等项目平稳运作后才撤,或许是最后一个撤出。”
爸爸看着我:“尘儿,我希望你八月份也可以撤出,威一个人在法国,我实在有点不放心,吃饭睡觉都不规律。”
我放下汤碗,坐到爸爸身边,拿过他手中的遥控器,平息了几秒,鼓起勇气说:“爸爸,其实我和牧......”
爸爸打断了我的话:“你和牧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爸爸不古板,不会介意你们现在共事,毕竟你们是大学同学。现在你在他公司做事情我也很放心,牧成熟稳重做事有礼有节。我相信他会把握好分寸,公私分明的。”
我怔住的当下,爸爸接着说:“刚才威打电话来了,你给他回个电话吧,他好像有急事。”
他关了电视站了起来,做了个呵欠的动作:“我中午没睡觉,有点头昏,我先去睡了,尘儿,你也早点休息。”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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