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李信芳说的很小声,但嬴轩还是听到了,心想:对啊,当初到长安本来就是打算投靠陈述的,一高兴竟然给忘了。
“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这样没头没脑地找,何时才能找到,找人问问不就行了!”据他所知,陈述依靠贩马起家,后来又扩展到其他生意,在长安商人中也算是其中佼佼者。
“那你自己去问,你也别总端着少主的架子,现在父亲失踪了,陈述买不买账还另说呢!”李信芳顶撞道。
一直以来她对肥头大耳的陈述就没有好感,而且无奸不商,父亲也曾嘱咐过对陈述要多留一些心眼。草原的位置极其隐秘,外人很难知道,陈述是知情人之一,嫌疑也很大。
“我去就我去,多大点事,看我的!”嬴轩拍着胸脯,打起了包票。
他认为只要找到陈述,陈述一定会将他像佛一样供着,始皇帝的宝藏,那可是六国的财宝,没人能够抵挡住它的诱惑。
陈述看起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做起生意来竟然一点也不含糊。经他的伙计介绍,陈述在东西两市光铺子就有几十家之多。
嬴轩自称是陈述的远方亲戚,今日特意来长安寻亲,而且事先已经知会过陈述。
店铺的伙计们听说来人是自家掌柜的亲戚,热情地不得了。争相端茶倒水自不必说,有的伙计甚至使出了看家本领,嬴轩感慨原来员工拍老板马屁的传统自古就有。
“这位爷,您真是好福气,您的两位夫人是一个比一个俊俏,真是羡煞旁人呐!”
“可不是,再看看您的骏马,皆是百里挑一的千里马啊,再看这头小毛驴,那也不是出身不凡,不同凡响呀!”
……
嬴轩端着杯子强忍着不笑出声,看来这些伙计平日里面对形形色色的人,早就练就了一副三寸不烂之舌。
李信芳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她很想反驳,又发现一切的反驳都会变得苍白无力。一个不会解释的章婧,还有一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弟弟,她百口莫辩。
看到嬴轩幸灾乐祸的模样,她的心中来气,于是趁着嬴轩不注意,悄悄地在他背后掐了一把。
嬴轩“哎呦”一声,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不过却拿她没有办法。
“带我们去陈府。”嬴轩吩咐伙计带路,他可不想再吃苦头。
陈府位于东西市东北方向,路程并不是很远,但是途中嬴轩却得到了一个坏消息。
听带路的伙计回忆,陈述已经大半年没有来巡查各店铺了,这若是在平时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嬴轩仔细一想,陈述不在长安的这些时间正是他去西县草原的日子。
只是陈述和孙超先行几日,按道理早就应该回到长安了才是,难道他出事了?
不会,应该不会,他或许旅途劳累,打算在府上多休息几日吧。
当陈府坐落在眼前时,让嬴轩有些大跌眼镜,以陈述的财力,犯不着只住这种中规中矩的宅院。怎么说呢,有点跌身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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