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罪潜逃?
嬴轩的脑海中第一时间蹦出了这个念头,但很快又觉得事有蹊跷。
姿语一直不太喜欢章婧,嬴轩是知晓的,所以强迫章婧上台这一点倒也说得通。
若是说小红跟踪李信芳也是受姿语指使,就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嬴轩对姿语向来不设防,姿语若是真的想跟踪李信芳他们,干嘛要选择陌生而又危机重重的侯府?
更不会傻傻地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去办此事,何况还是众人皆知的自己的贴身女婢!
如果小红背后的幕后主使是姿语,那只能认为姿语的脑袋秀逗了!
小红缓缓走到宴席的中央,神色凛然,更没有出现呼叫喊冤的情况,仿佛自己是万人着迷的舞姬,只是来这里为别人献舞的。
即使吕禄呵斥她跪下之时,小红平静的脸上依然没有出现半点涟漪,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但嬴轩还是从中察觉出了一丝异样,尽管小红百般遮掩,她还是有意无意地瞅着姿语空荡荡的座位,失落之情表现得尤为明显。
……
在这之前,姿语看到被抓的人是小红,吃惊之余,低头寻思了一会。
最后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了座位,她并未直接离开,而是只身来到吕禄身前。
“侯爷,我今日身体有恙,特地向侯爷辞行。”
吕禄不动声色,目光不断地在姿语和小红两人身上转换。她喉咙里卖的什么药,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被抓的人是她的亲信。
丢车保帅?
吕禄笑了笑,试探道:“既然你身体不舒服,回府休息也是应该的,只是她怎么办?”
姿语知道吕禄口中的她是小红,仍然面无表情道:“她虽然是我的人,若是犯了侯府的规矩,侯爷尽管处置便是。”
说罢,向吕禄微微施礼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吕产一早就注意到身旁的情况,只是碍于情面,不好直接插嘴。
眼见姿语离开,忙不迭地冲吕禄道:“怎么回事,她又在耍什么花招?”
吕禄摇了摇头,疑惑道:“暂时还不清楚,不过兄长放心,让她扑腾几下又何妨,翻不了天的。”
吕产虽然点头,心里并不完全赞同,就凭她进献的这出歌舞,说不定就会在长安激起千层浪,万万轻视不得。
吕产思考间,又将目光移到了嬴轩身上,听说此人才是这出歌舞真正的主人,到底是何方人士,能够想到这样一个惊世骇俗的故事?
他到底是无意之举,还是别有目的呢?
……
小红如同雕像一般跪在众人之间,对于吕禄的问话以及旁人的指指点点熟若无睹。
只有当别人提到姿语的时候,她才会有所触动,也只有这个时候,其他人才会发出共同的感慨。
哦,原来她还活着。
而提到姿语的人正是李信芳,她仍然对姿语强迫章婧上台的事耿耿于怀,新仇旧恨一并算,语气阴阳怪气不说,更有落井下石的感觉。
“我就说嘛,这个姿语不是个好人,现在看明白了吧,自己贴身服侍之人遭了难,她不求情也就算了,竟然偷偷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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