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知道郦寄为何如此地嫉恨自己。
长安城中也就他们在惦记着自己吧!
……
胡陵侯府。
郦寄再次提醒了彭显和孙超两人一番,让他们在吕禄面前一定不能露了马脚,说话时要注意底气。
李轩就是秦嗣,只要他们咬定这一点,即使吕禄不能尽信,也会先把李轩这厮抓起来。
然后再严刑逼供,李轩纵是有一百张嘴,亦无法说清了。
两天里,郦寄已经暗中准备了人手,此刻正列阵于侯府门外,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在捉拿李轩之前,还是要先知会吕禄一声。
一来不会被吕禄怪罪,说自己擅作主张。二来李轩混迹长安已有一年,或许已经拥有了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可轻视。有吕禄相助,可保万无一失。
吩咐二人在门前等候,郦寄快速地走了进去,刚要开口之时,却被吕禄的话生生地顶了回去。
“你来的正好!走,马上陪我进宫!”吕禄说话的同时,难掩满脸的兴奋。
郦寄面露难色:“进宫?此时?”
吕禄神采奕奕道:“此时不去,更待何时!走,舞姬们已经提前出发了。”
“舞姬?”郦寄这才恍然大悟,前几天吕禄确实跟自己提起过,向太皇太后献舞的事,只因他一心扑在李轩身上,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这件事还是很要紧的。吕禄更进一步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说服太皇太后称帝的确是一条捷径。
但郦寄抱的希望却不大,吕禄可以说把大部分人和事都思考过了,唯独没有揣摩过太皇太后的心思。
身居宫中的吕后,对外面之事不可能一无所知,自己曾经陪伴吕禄多次见过吕后,低估这样一位执掌大汉多年的巾帼,无疑是愚蠢的。
吕禄见郦寄面色沉重,一直处在沉思之中,不由得谨慎起来,犹如被当面泼了一盆凉水,亢奋的内心冷静了下来。
“郦兄好像有心事,莫非不赞成我这样做?”
郦寄回过神来,拱手道:“君侯的心情我能理解,此时献舞倒也正是时候,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妥。
敢问君侯,事先有没有向太皇太后提起过称帝一事,她老人家的想法才是最关键的!”
吕禄稍稍放心,高声道:“这次不就是试探嘛,若是姑母不高兴,那就把罪责尽数推到……推到李轩身上!”
郦寄窃喜,赶忙道:“既如此,我们还等什么,即刻出发吧!”
出去以后,嘱咐彭显和孙超两人在侯府等他回来,并且派了几个机警之人守在李府周围,监视李轩的一举一动。
再让李轩猖狂半天又如何,等从宫中出来,再让彭显和孙超指认李轩也不迟!
四人接到郦寄的命令后,半刻也不曾耽搁,直奔李轩的府邸而去。
装作行人走在李府前面的大街上,眼角的余光时刻注视着李府门口的一举一动。
忽然,数十个虎背熊腰的大汉从李府大门涌出,凶神恶煞地冲到大街上,野蛮地拽着每一个行人观看。
莫非李府出大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