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择心安静的待在她的怀里,轻轻地摇摇头。
四个人就这样待在车里等待着各自的丈夫平安归来。
法庭里,择木和龙景天不耐烦的走着程序,等到法官再一次旧事重提的时候,龙景天还是一口咬定,“这件事我事先并不知道他们的阴谋,清宁是叛徒,我也是事后才知道,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了无数次了。”
择木也在一边点头附和,“清宁隐藏的太深,我们谁也没发现。”
军事法庭很小也很封闭,听审的都是军队的高层将领,听见龙景天类似推卸责任的回答很不满意,已经有人在反驳他们,“清宁和你们也算是日夜相处,如此亲密的关系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不是内奸?”
法庭的气氛瞬间降低了好几个度,临近冰点的时候,半百的法官摸了一头冷汗,忐忑的拿起小木槌在桌上敲了好几下,“安静,安静。”
龙景天微微眯着眼睛,狭长的眼型给人几分危险的意味,他才不怕这些高官,“这位少将同志,按照你这么说,‘和清宁有接触的所有人,包括他的上级,同住的战友,甚至通吃一锅饭的整个食堂的人都有危险,那么请您下达逮捕令吧!’”
那位年轻的少将被他一口气噎的上不来,指着他的手指不停的颤抖,脸色也由铁青变得赤红,好像随时都会暴怒而起。
龙景天轻蔑的斜视他一眼,又去看庭上的法官,义正言辞道:“法官同志,我以我的信仰保证,我绝对不会背叛军队和人民。”
法官扶了扶眼睛,高度近视让他连几步外的年轻人的脸都没看清楚,略带苍老的声音里有习惯的质疑意味,“同志,在你用信仰起誓之前,至少要让我们看到你对信仰的坚守。”
这口气明显是不相信他,龙景天微张了张嘴,这些老古板果然是油盐不进。
“老大?”择木担心的转头喊他。
龙景天不答,觉得这样听下去没意思,反正人家无论怎么说,就是为了逼迫自己承认和清宁狼狈为奸。
这一场审理依然没有一点进展。
龙景天咬死和清宁没关系。
择木低头一语不发。
高官们怒发冲冠,证据不足,却拿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
法庭外面,两个小孩子等着等着就眼皮打架,睡了过去,连心和言谨欢抱着孩子小声的聊天。
“欢妞,你说择木他们会没事吧?”连心看了一眼臂弯里沉沉睡去的女儿,不放心的问。
言铭的个子越蹿越高,言谨欢都有些抱不住他了,她换了个姿势,才朝连心看去,“相信景天,他不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
连心虽不放心,但还是相信龙景天的本事。
言谨欢轻声哼唱着摇篮曲,眼睛时不时往法庭门口瞧去。
目光微扫,低下头去看儿子的一瞬间,有一个身影闪过,让言谨欢立刻脑袋轰隆炸响。
清宁?
言谨欢抬头贴在车窗玻璃上到处张望,冷清的政府楼前面,除了那两个面瘫的士兵,也就只有小道两边萧瑟的梧桐在风中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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