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但是如果截然相反是贺然想要杀叔叔贺西呢?
亦或者是k集团想要卷土重来,出国在林孔那里购买枪支?
一切皆有可能。
“一切皆有可能,”龙景天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
事情似乎到了很复杂的地步,明线如同潜在土里的蚯蚓,半截半截的露出身体,让人琢磨不到它的脑袋到底在那片泥土之下。
一切变幻莫测,又让人捉摸不透。
“妈的,烦死了,”龙景天撑着床盘坐在床上,一副入定的模样,霎时间捂着脸大吼一声,仰头倒了下去。
“怎么了?”言谨欢听见卧室动静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龙景天无力的举手,沮丧的说:“没事,我在思考案情。”
言谨欢坐在床边,用了点力气拍打了一下他大长腿,元气满满的做出努力的动作,“别灰心,慢慢来。”
龙景天点了点头,翻身继续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扬手朝她做出“ok”的手势,然后恹恹的落下去,“我一定努力,不辜负老婆大人的期望。”
“好孩子继续分析案情吧!加油,”言谨欢鼓励了几句,又出去照顾孩子了。
晚上言谨欢沉沉的睡去,龙景天任然清醒的望着天花板去理脑袋里的一团乱麻,他妄图从分析中得出一些重要的结果,然而事实却告诉他,这些线索还是太少,无法将脑海里的疑问解释出来,他只能一遍又一遍架起这些人物之间的关系桥梁,和猜测关系背后的联系和已经发生,尚未发生,且可能发生的一些事情。
窗外夜色沉沉,如水如墨,静谧安详。
早上醒来的时候,龙景天被窗外的阳光刺的睁不开,他单手台臂遮住跳进窗口的光线,然后坐了起来,脑袋还没清醒,他茫然片刻,转头去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十点二十。
“没想到都快中午了,”龙景天喃喃自语。
起身去洗漱一下,就下了楼,楼下言谨欢正一笔一划教儿子写字,金灿灿的光给她的侧脸上了一层薄薄的粉,下楼的动静惊动了言谨欢,她抬头朝走廊看来,“厨房有早点,你随便吃点,一会儿张婶买菜回来做午饭了,”她眼角弯弯,如一轮弯月,笑起来明媚动人。
龙景天漫不经心的走近,在妻子和儿子的额头落下一个吻,挨着言谨欢坐下,笑着偏头说:“儿子,几天不见你又长高了呢!”
龙景天说话很有磁性,有点猫一样的慵懒和一丝低沉的魅惑,他笑起来好看到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地步,这样中二的描述是他亲爱的老婆大人观察之后总结出来的。
言谨欢摸了摸儿子毛茸茸的脑袋,伸手拍了一下龙景天的肩膀,兴师问罪道:“我说你这段时间几乎没几天在家,我让你好好带儿子,你看看你一天到晚有几天和父亲儿子在一起?”
龙景天立刻装出委屈的模样,“你不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