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谨欢声情并茂的把芮芮这段时间“祸害”她的惨事一件件,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直说地老李汗颜,不仅丢了手里的手术刀,还把桌上的抽纸全部给用完了,言谨欢一抹鼻涕,夸张地往老李的裤腿上蹭了蹭,老李黑着脸看着她,转念又想到她那些可怜的遭遇,不由幽深地叹了一口气。
“好啦!别哭了,再哭,一会儿得把我这里给淹了,你说你一男的,哪里有这么多眼泪流的,”老李实在忍不住他哭得更个女人似的,一把把他推开,又抬起脚努力挣脱了他死死抓住的双手,一个漂亮的旋转,从言谨欢旁边站了起来。
言谨欢也没想纠缠他,只是被群众们误会成这个样子,他再不做点什么,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以后就算有十张嘴只怕也说不清楚了,老李这么爱八卦的人,他要是知道了,整个连队都算是知道了“真相。”
“老李,那你回去得好好和你家媳妇说道说道,”言谨欢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子,让老李心里不由生出一丝怜惜。
老李直觉脑袋痛,捂着脑门老久才点了一下头,唉声叹气的说:“我尽量吧!我家媳妇还算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只能拜托她以后别再管别人家闲事,至于她听不听,我就不能保证了。”
言谨欢一听这“真相”算是通过人民群众的口传到人民群众中,然后立刻雨过天晴一般,一抹眼泪鼻涕,立刻展开了笑颜,“那就麻烦老李了。”
老李无奈的挥挥手,言谨欢就要往门外走,谁知道还没走出一步,就听见老李突然“咦,”随后在身后喊住言谨欢,“小言,你们班的苟耳怎么没来换药?”
言谨欢连忙转身退了回来,也奇怪的问道:“苟耳没来换药?他今天一上午都没在宿舍,怎么会没来换药?”
老李又赶苍蝇似的挥了挥,不耐烦道:“那你记得让他来换药,真是的,摔一跤都能受伤,骨头也太酥了。”
言谨欢答应下来,转身要走,忽然又停了回过身,像是想到什么,走到老李身边谄媚的笑了一声,又讨好的小声问:“老李,我想问你一个事情,就是狗哥那个身子骨,你也是知道的,基本上入伍这么长时间,咱们都没看见过他生过病,也没受过什么伤,他这一下子又是崴脚又是尾椎骨受伤,你说是不是太奇怪了?”
老李抬眼横她一眼,哼声道:“难道受个伤还让人挑个日子?”
言谨欢赶紧闭嘴,不敢再去惹怒这位爷,然后乖巧的站在旁边等着答案。
“苟耳的骨头太酥了,这小子不会是做了什么流失骨钙的事情吧?”老李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地抖脚,斜眼瞥了乖乖站在旁边的言谨欢半是开玩笑地说。
言谨欢把他的戏言仔细想了想,绝对有几分道理,于是更乖乖地偏头去问:“老李呀!你说做什么事情会流失钙质?你给我讲一下,回去我好让狗哥注意一下,以后别再犯了。”
老李见她一副好学的样子,请了请嗓子,然后放下了翘起的脚,端正坐好,扶了扶眼眶,摆出教学的好好老师样子。
“你知道咱们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老李扶着镜框,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言谨欢刚想尴尬地咧嘴一笑,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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