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县主不计较,相信那个戏班和这里的人会知道我们县主是被人冤枉的。”
璞玉却摇头:“人家只会以为我们县主是心虚之类的,反正不会就此就定我们县主是无辜的。算了,不要再说了,早些睡吧。”就算找到此事的谋划者,就算把那人活活打死,就算是有皇榜明示天下又能如何?戏曲大家喜欢,就算禁了此戏,此戏也不会就此消失,世人依然还会相信紫萱是那个恶人。
因为,皇榜上的事情大家总是喜欢疑心三分的,虽然大家嘴上不这样说。
逗留了七天,紫萱看了两天的戏,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里五天,倒真让众人开始担心起来;但此事就算是把丁家灭了满门,也不能扭转世人的看法与想法。
这天,大将军再次上门,身着薄衣背着棘条叩拜到驿官前;他的身后还有几位将军也是如此,同样在紫萱的门外叩头:“末将等前来向辅国县主请罪。”整整七天,大将军终究还是有法子的人,弄清了丁家和紫萱间所有的恩怨。
紫萱打开房门看向大将军等人:“起来吧。”
大将军等人哪里肯就此起来,大丈夫要恩怨分明,他们做错就是做错,而且三年以来差点让紫萱和文昭前后死去,他们当真是心中有愧的。
“我不是不怪你们的,正是有事要让你们做才会叫你们起来;如果你们当真还记得我的母亲,那就起来为我去做这些事情——银子,我想你们还是有点的吧?少字就不需要我给你们了,是不是?”她站定看着大将军一动不动。
大将军心知这是紫萱在给他们台阶下,而三年那样的经历也不是他们被人抽几鞭子就能相抵的,因此郑重叩头起身:“谢县主。”悔意越重越要想想应该如何弥补,不然只是后悔能有什么用。
水慕霞的笑脸就出现在紫萱的面前:“想到法子了?”他伸手相让:“去厅上坐坐吧,可把我们这些人担心的不行。我想到了一点法子,不知道县主要不要听一听?”
紫萱微笑:“谢谢水兄了,当然要听。”就算不能让所有的人相信她是无辜的,但也不能让世人以为那个丁阳就是个大好人;她当然是想到法子了。
碧珠过来抱了抱她:“没事儿,以后谁再敢唱那戏,姨母就毒哑他。”
紫萱笑起来:“姨母,我们不能毒哑他们,因为他们可以是丁家的嘴,也可以是我们的嘴巴啊。他丁家会写出戏,难不成我们不会吗?”。
水慕霞回头看紫萱:“你会写戏曲?”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也不是一个人在房里七天就能做到的;
“不会。”紫萱笑得恶狠狠的:“可是我会编故事。”丁家会编她不会吗?虽然她从来没编过,但是她却看过很多很多的小说、很多很多的电视剧,真要编起故事来只会比丁家强不会比丁家弱。
当然,她不是写故事的那块料,但是她可以找人润笔,再找人写成戏曲:就照着丁家人的套路再做一遍好了。
紫萱看向水慕霞:“戏嘛,相信水兄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写,按着我想出来的故事写。”
紫萱等人离开了边关,向京城而去,不过一路上他们走得极慢,经常性的会绕个大弯子;离开边关足有三个多月,如今已经是初冬了,他们却还没有到京城。不但是没有到京城,而且他们距京城还远得很,十成路里他们也就走了有二三成。他们是专拣着大城去,还有一些旱路或是水路的重要城镇,不管大小他们都会去;因此他们大多时候只是在绕圈子而不是直奔京城而去。每到一处地方他们停留的时间总会较长,这也是耽搁时间的原因。紫萱等人在上唐南边有名的东通城里已经住了有十天,明天就打算要离开,今天是特意出来到茶楼来吃茶听书的;虽然这个时辰还有点早,但是茶楼里已经坐不虚席,如果不是紫萱等人早就包下一间雅室,他们就只能另找别家——但是在东通城中所有的茶楼茶肆,如今都极不好找座位的。小二们忙得一头是汗,看到紫萱等人引他们进了雅室:“客官也是听得入了迷吧?少字自七天前客官们可是天天来——还是照旧?”紫萱做男装笑着点点头,她不开口晋亲王是不会开口的,而水慕霞要晚一步来,钱天佑和碧珠、火舞去买东西了:“照旧吧,还是原来那些人。”一会儿人都会来茶楼的。小二笑着答应一声:“刘先生马上就到,您稍等。”紫萱向下看了看:“今天,人更多了。”她笑着回头:“水兄的主意果然是极好的。”晋亲王点点头:“的确是不错的。”紫萱看到唱曲的上来了笑着回头:“王爷,您改得那些曲儿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听到,应该也不差不多了吧?少字不然,明天我们还不能走。”晋亲王只是一笑没有答话。戏曲要写、还要演练总是需要时间的,就算是大把银子砸下去也不能二三个月就传遍大江南北;倒不如说书的,只要给他看过书之后他就会说,只要有人听很快就会在周围的城镇中流传开来。除了说书之外,就是唱曲儿的也不错,加上他们走南闯北并不像说书先生那样很少换地方外,他们经常去得地方是酒楼;和说书的相比除了要写曲子外,练曲子并不需要太久。曲子大多是晋亲王弄得,紫萱哼得那些上一世的曲儿,晋亲王听得大摇其头,虽然说曲风有些新奇,但太怪异了并不会被人们很容易接受。楼下传上来的曲儿果然好听,而那些词可是不断请人写了又写、改了又改的,自然很能引起听客们的共鸣们;不多时茶楼里再无嘈杂之声,一曲唱罢掌声雷动。水慕霞挑帘进来:“看来又多了一样,嗯,不错不错。那些小乞儿把那些唱得大街巷尾皆知,很多人都会随口说两句——县主这个法子倒也是绝妙的。”他把手中的一叠纸摊开:“画得这个样子,你们认为如何?正好印出来赶年关啊。”那是一张年画的分开部分,只是没有上色罢了。每一张小画就如一个情景,连在一起就是一个故事;就如是茶楼里讲得书,酒楼里唱得曲,街头巷尾乞儿们唱得莲花落——它们都是在讲相同的故事,紫萱写得那个故事,和《孝妇记》完全不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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