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冤枉啊。这茶水可是按往常您进府时泡下的,按您从府外走到书房,刚好温度适宜,只是王爷您今天并没有直接到书房来啊。”俊逸的脸庞浮上苦色,倒是演了起来。
“倒是我的不是了!”楚君笑双眼微米。
“奴才不敢!”
“哼,胆大妄为。来人将斐钰拉下去,重责五十鞭!”
“五,五十鞭,你怎么不直接赐死好了。”斐钰双眼一瞪。
“为命不从,再加三十鞭。”
“……心真黑。”
算了,君子不计王爷过。斐钰很是大方的不跟楚君笑计较,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前,将之前涂抹的宣纸拿起,此时墨迹已干。
“如你所料,这秦丞相果真通敌卖国!”斐钰走回座位上,将手中的宣纸递给了楚君笑。
“这是什么?”宣纸拿到手,楚君笑就愣住了。
宣纸上,胡乱的作画,就是方才斐钰极为专注的成果?
“秦午良啊,难道你不觉很像么,这眼见这眉毛,这鼻子,这两撇胡子。我好容易才把这厮记住的。”
这描述的画得很声像,可这画像怎么看怎么想香楼里的龟公相。
“这是什么?”
画像旁边有一只小鸟,被困在了笼子了,这鸟花枝招展的,虽是几笔勾勒却极为形象。
“这就是这次线索的关键,是秦午良在外面豢养的舞姬,知道他不少秘密。你说说这真是死在女人身上,一看就不是做大事的料,居然也敢学人家通敌卖国。”斐钰指手画脚的瞬间破坏了他,儒雅俊逸的形象。
“还有谁?”楚君笑早已习惯了他这突然的把持不住,抓住了话里的信息。
“这个就厉害了,看到这把刀没有?”斐钰指了指宣纸上,秦午良头上悬挂的那把长刀。
“齐轩然!”楚君笑声音冷然,没想到他们天楚国居然暗藏这么多的隐患,真是一颗随时爆发,反扑他们的一枚棋子。
要说秦午良的话,楚君笑并不在意,毕竟再有权势也不过是一名文官而已。可这齐轩然却是武将出身,并且手中持有兵权,镇守在舞阳。舞阳是天楚国的重要城池,可以说是关隘要地连接着各大城池的必经之地。
“我听说他有个妹妹,就是长相一般,不然招进皇宫做个美人之类的,也能起到牵制的作用。”斐钰想了想事先看到的画像,眉头隐隐跳动,还是不让他看了,否则一定不会接受这个提议的。
“无需牵制,连根拔起便是!”楚君笑将手中的宣纸还给了斐钰,这幅画不能多看,太伤眼了。
“霸气!王爷是不是有计划了?”斐钰一脸谄媚。
“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楚君笑紧了紧拳头,忍住了挥出去的冲动。
“那就说说现在可以说的。”斐钰却一点都不知道楚君笑的忍耐一般,继续挂着那副欠揍的表情。
“何事?”
“沁水苑里,那位昏睡在荷韵居的狐若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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