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另外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大打出手,甚至赌上了终身性福。
他们视姑奶奶为何物——人家可是名副其实的大漠一枝花!
更可气的是那个姓刁的混蛋,两只手使劲儿地撑着石壁,想把身从里头挣脱出来,结果折腾了半天还是牢牢嵌在里头纹丝未动。
装,姑奶奶叫你装!郁金香美眸一转,对老狗说道:“你有没有谢过刁公的救命之恩?咱们龙门客栈里出来的人,可不能被人骂忘恩负义。”
老狗倒也爽快,应声道:“我这就给刁公磕头!”
郁金香恼道:“他又没死,你磕啥短命头?听我的,上去亲他一口。”
“亲一口?”老狗傻了眼,犹犹豫豫道:“可他……是男人。”
郁金香娇哼道:“他要是女人,你就敢亲吗?”
老狗想想也是,他对老板娘向来是言听计从不打折扣的,于是抬头冲着正在石壁里痛苦挣扎的刁小四叫道:“刁公,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昂首阔步朝着刁小四冲了过来。
刁小四望着老狗那肥嘟嘟油腻腻像两根腊肠似的嘴巴奔着自己的脸压了上来,不由吓得魂飞魄散一声惨叫,也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猛地从石壁里蹦了出来,不要命地从老狗头顶呼啸而过。
突利见状也不禁觉得好笑,但他很快就笑不出来,因为刁小四的刀已直迫而来!
他的人在空手舞足蹈,好像是狼狈不堪,但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变化都将这一刀的气势与力度发挥到了极致。
“铿!”赵武灵王杀胡刀在撕裂的空气崩爆出震慑人心的镝鸣,就似金石碎裂天地崩坍,雄浑无铸的刀锋没有半点气劲外泄,蕴藏着沛然莫御的可怕力量,朝着他的头顶斩落!
突利凛然察觉到,不管用任何身法招式,自己都无法躲开这一刀的斩击。对方的刀势没有丝毫让人眼花缭乱的虚招,就是简简单单谁都能学会的那么一劈,就像樵夫在砍柴。
偏偏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一种变成柴禾的错觉!
他正在往后退,与此同时全身保持着高度警惕,全神贯注地监视着刁小四的一举一动。但这只是来源于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从潜意识里并未料到刁小四会突然不告而战,并且是以如此一种诡异的方式。
这时候他的耳畔又传来郁金香银铃般的脆笑,鼓掌说道:“刁公,你果然是个男人!”
“你妈!”刁小四恨不得把这刁钻狡猾的娘们立马推出去砍了,哪有不分场合不分轻重缓急拿人家的小命开玩笑的?
他好不容易让突利这家伙答应往后退开十丈,在这十丈距离里每一寸都是自己出手突袭的机会——大把大把的机会啊,全教她的一句话给毁了!
难怪人说祸从口出,今晚刁小四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他掠过老狗头顶,赵武灵王杀胡刀犹如一座酝酿涌动了千年的火山,将自己源源不绝积蓄起来的力量尽情喷发。
刀势奔放,划过十数丈的长天,不管身形如何无规则地摇晃舞蹈,那一道厚重如山的刀锋始终直指突利的眉心。
——土鳖,你就是做太监的命了!
“铿!”又是一记穿云裂石的刀鸣,来自突利。
他的体内猛然升腾起怒海般的红色光澜,犹如一道道惊涛骇浪跌宕起伏击打着无垠虚空,将身形瞬间吞没。
他的灵台却又似万丈深海之下的平静波心,无痕无影无风无波,将赵武灵王杀胡刀的每一点运行轨迹清清楚楚地映射其上,而后融会贯通成一条急速飞掠的刀路。前半截刀痕耀眼,是刁小四已劈出的变化;后半段却呈现出十数条淡淡的刀影,是即将产生的种种可能。
但只是在电光石火之间,十数条刀影有一大半迅速黯灭,仅剩下了三条却比刚才亮了许多。
这便意味着,刁小四手的赵武灵王杀胡刀仍然拥有三种可以预测但不可捉摸的招式变化!
突利的浓眉一扬,知道自己必须赌一把了。假如哪怕多给他一秒钟,至少也能根据刁小四的刀势进展,再从这三条显现在灵台上的倒影去掉其之一。
可惜,刁小四的刀来得太快也太诡秘,逼迫他必须立刻做出反应。
于是,他的身躯不退反进跨步朝前,与此同时抬臂、振腕、吐气、出刀!
霎那间,从波澜壮阔的殷红色光海深处遽然亮起一抹比太阳更加炽烈炫目的金芒,朝着刁小四愈来愈近的胸膛斩落!
郁金香的玉容变了——这一招,突利用的竟然是对杀,要与刁小四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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