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
但是要道歉的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罗德只能尴尬的陷入了沉默。
“?是吗,knight,你有必胜的把握?”
另一边的绮礼也稍微沉默了一下,但没有多说什么。
事实上,今天晚上的事情也超乎了他的预料。
saber居然死了?艾因兹贝伦城已经退出了战斗?
言峰绮礼的头脑也在混乱着。
卫宫切嗣,已经和这场战争无关了。
会离开冬木吗?
圣杯也好,谁的愿望也好,时臣胜了,或者败了什么的,都无所谓?是的,无所谓的事情,自己这一战的目的,本来就只有一个而已。那就是和卫宫切嗣交谈,弄清楚,他到底找到了什么,他‘无’的生命,究竟因为什么而渴求着圣杯?他是如何找到活着的实感的?
但是现在,他茫然了。
“?”
卫宫切嗣已经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也就是说,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言峰绮礼是不可能跟卫宫切嗣交谈的了?而下一届的圣杯战争?
开玩笑的,几十年的话,足够发生太多事了?
究竟要怎么办?
不断地和knight说着冷静,直至自己的servent终于爆发为止,绮礼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要让罗德里特冷静,即使那个领主如何得愤怒都和自己没有关系,这场战争的胜利自己本就没有渴求,他一直,是在对自己说着的。
胸膛中因为还没有得到的机会可能会就此失去而引发的烦躁感爆炸了开来,有生以来,绮礼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感受,浓重的不确定性和让人全身都充满了不适感的这种感觉,让绮礼茫然失措。
这不是自己往日的那种虚假感,而是实实在在的渴求。
是的?要想办法?不能让这种事就这么发生。
言峰绮礼,必须见到卫宫切嗣,必须?想个办法。
“去做吧,knight,按照你想的?”
所以,knight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让他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
自己现在,需要思考。
“?我明白了?”
罗德闭上了眼睛,再一次举起了剑。
绮礼已经下了决断,给予了自己信任,虽然隐约有了些许不好的预感,但是胸膛中的燥热却在不断的催动着自己。
杀吧?杀吧?不必在意一切,厮杀吧?
一次不够的话就两次,两次不够就三次,就如同鹰一般,往复的攻击,撕咬敌人,将敌人撕成碎片?
杀吧!!
“喝!!”
再一次的,月弧般的轨迹斩下,不断的摧残着道路?
远方,呆坐在仓库后阴影中的卫宫切嗣,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天边那不时闪烁的淡淡光辉,嘴里叼着的烟就这样静静地烧着。
是knight?
他这样判断着,然后脑中不自觉就闪过了歼灭这个英灵的方法,这个英灵的主人搭档,以及?这个英灵在那废墟中出入的样子。
哈?
我这是在想什么呢?
猛地,将嘴里的烟吐到了地上,然后一脚碾了下去,卫宫切嗣有些痛苦的抱住了头。
他失算了。原本是算计着lancer的魔枪,但是却没想到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saber被一击杀死,而自己手中保留的三枚令咒在此刻看来简直就是笑话一般。
“可恶?”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我果然是太小看对手了吗?这些年的生活,真的就腐朽掉我了吗?
从后腰拔出自己唯一的礼装,看着那只短步枪,卫宫切嗣不知道该对自己作何评价。
他还没有开一枪,属于他的战斗就结束了,属于他的梦想就已经湮灭了。
这要让他如何去面对自己的妻子?
深深地将面孔埋在了膝盖里,卫宫切嗣没有哭。
他只是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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