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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红色的剑气挥出,那是在凡界再也无缘观赏的剑波,里面充斥着二重真界的气力,璀璨,悦目,美丽得几乎胜过天上的红光,似是一位含羞的姑娘,刚刚被一个小伙子偷吻,脸上洋溢出的红彤。
其缘似刃!
无论哪种行气,皆能破除脏器!
“嗤嗤嗤……”
瞧不出迎上来的一圈贼武到底哪处内脏被冽气击裂,只是各个喉结已经不再,似是那片红刃极喜血液,瞬间在他们的喉前切割开去,尸体一具具倒下去。
“杀!”又是一周武士。
金夕恨得咬牙切齿,奉常寺奉养的皆是无命之徒。
“程杰,阻住武士!”
金夕大喝一声,看来不杀胡非公,这些人绝不会罢休。说罢,身体一转荡出风响,高高举起凿齿神剑在空中劈向胡非公。
“逆贼!”
胡非公大怒,抽出奉常宝剑迎击过去。
突!
浓厚的莲气在剑身周围喷发出去,四处感到强力震荡,地面上的青草被连根拔起,一同席卷向金夕。
他也是通融之境莲结已满!
金夕暗暗吃惊,此等修为品质更胜当年的珲丹、夏玄一筹,若是玄结之丹草,必是一场恶战,甚至绝无取胜把握。
可是,他来自二重真界,因为身有四方尊以及服用回真丹,不但解除着界别的限制,而且真气高出一层。
五行草在一千三百年前便已淳红如丹,而且在二重真界提高了一层一级,那是本质上差异,犹如早已成熟的沙丘遇到刚刚聚成的万仞雄山一般,虽然一界之差,可是彼此之间有着本质的诧异。
狂风杂土之中,冲入怒目圆睁的金夕,那摧灭凡界一切的罡气在他身边瞬间变成和风拂面,丝毫伤触不得。
轰!
莲行二气空中炸裂,一旁战斗的武士浑身一震,山谷时晴日,犹如烈雷生。
“不杀你难解心头之恨!”
胡非公再度避开摧灭的行风,侧身闪动红剑,咬牙切齿挥出刚烈的莲气,撕碎漫山呐喊声,眉间黑痣剧烈跳动不止。
“胡非公,你罪孽深重,天要灭你!”
金夕更是激愤交加,眼见程杰陷入包围,硬生生迎着滚荡而来的莲气杀去,面部迅速变形,衣袍向后飘动,摧发五行草吐气而出,滚脉关冲经络注入凿齿神剑神剑之中。
火山术!
岩浆喷散,碎风如刃。
噗!
金夕心头一热,食道不由自主扩张,一口鲜血喷出。
“咔咔……”
胡非公手中的长剑只落得剑柄,剑身顷刻风化,连一丝碎末都瞧不见,似是尘埃一般随风而去。
嘭!
一道行气将昔日的顶头上官击倒在地。
“你?”胡非公绝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事实,如此年轻之辈能将他打倒,几度试图起身可是没有成功,如同残废一般伏而跌倒,莲结已被彻底击破。
“今日,我代御龙族取你性命,若有机会你到董父面前悔过吧!”金夕扬起神剑,这护龙弟子已被他除名,而且他不比癸呔,临终前自尽忏悔。
“混账!你曾是奉常寺校尉,日日随在我手下,斩杀奉常陛下定会取你全族性命;我也曾是你师尊,教授你护龙之术!”
胡非公面色抽搐,眉间的黑痣几乎随着脸色变白。
金夕已经不把他视为护龙氏,只是恶狠狠答道:“我杀的就是你着混账头领,是你将我逐出你的手下,是你假借刘夫人暗害于我。”
“哼!”胡非公鄙夷,“我只是发号施令,可是你亲手斩杀这里三百人,我死了,你也必受天谴。”
金夕缓缓放下凿齿神剑,念及他曾是护龙弟子,作为赏赐蹲下身来,在身外嘈杂的打斗声中,贴近胡非公沉声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一千三百年前曾拜入董父足下,那便是你的师祖;二重真界的这座山脉藏有神龙,那是我藏的,因为我便是御龙氏;”他又指指身后,“这里的三百刘人早已连夜逃出丰邑,那些死尸只是魏国残兵败寇;至于少府大人和御马令,都是我暗通放走的;还有,我身后的程杰便是数十年前宁剑派的五当家……”
他释放恶气般地数落着。
胡非公的嘴渐渐瞪大起来,再也合之不上。
风再起,渐微。
上空的红光已经消逝不见。
年轻的远古师祖在教训着年逾五旬的徒孙孙,最终金夕深吁恶气扬起手掌,“留下你的全尸,便是昔日手下对你的赏赐!”
砰!
随着一声闷响,胡非公在惊愕无比中死去,不过他的五大脉系皆以被金夕摧毁,莲结荡然无存,临死依旧大大地张着嘴巴,大大地瞪着眼睛,不知是为什么左侧眼角渗出两滴眼泪。
是疼痛,恼愤,还是悔恨,只有登仙的远祖董父和高祖刘累知晓。
金夕仍旧谩骂一句:你爹娘的!
随后毫不客气地撩开胡非公的衣袖,一把扯下那道天符,当然不用去比对形状和大小,胡非公已经替他比试过,虽然不知里面藏有什么秘密,他依旧扬起来细细查看一番,而后纳入囊中。
他起身回头查看程杰的战况,一眼望去惊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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