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启修仙丹,再者冰婉儿没有通脉仙丹,中级修行丹的消耗刚好能够维持,可谓是紧紧凑凑,步步为营。
又一年的中秋到来。
眼见临至月圆之夜,温媱故意拖延时间,将晚间打怪时间留给金夕,把持着冰婉儿不放手,看似艰难忍受着再次生出的萌动,终于忍受不住怯声问道:
“婉儿,你可知世间怎样生籽?”
冰婉儿吓一跳,只将温媱当做未曾康复的痴癫女子,“你说的是生娃吧?”
“对,对!”温媱急忙捂嘴,稍稍思忖也被自己的话吓得不轻。
冰婉儿忽然脸红,她当是想到了什么,小声答道:“那需要男女在一起。”
“怎样在一起?”
“你……”冰婉儿难以启齿,好在认为对方是个头脑有问题的女子,只好含糊答道,“就是,就是男女睡在一起,你为何问这种问题?”
“我,”温媱口痴,“我好想生娃!”
“什么!”
冰婉儿娇颜突变,忙将温媱把持过来,顿时觉得她浑身发烫,心跳剧烈,权当她是哪处修行出现偏差才导致如此,急忙向她体内纳入阴柔之气予以镇压。
温媱难过至极,不断落下热汗,指指自己胸前,“这里,这里好像胀痛……”
冰婉儿随着她直流汗水,不过是冷汗,不由分说退出三尺,“莫要动,记住,生娃,生娃会破了你的身子!”
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恐吓温媱,随即施发九莲阵,以清明的莲花气息荡去她的欲热。
许久,温媱方才恢复,内气激烈抗斗之下有所虚脱,瘫倒在冰婉儿怀中。
冰婉儿便抱着她赶到鸓鹊谷,让金夕拥之以恢复体息,方才度过这一劫,也许是听信冰婉儿的话,温媱最为惧怕的就是破了身子,要么回归鳐鱼,甚至灰飞烟灭,每隔几年临近仲秋之时都寻来冰婉儿,以九莲阵压制那种**,盼望能够长久于人间。
九界2154年,借用北域道姑的鸓鹊谷五年之际,金夕与冰婉儿修为抵达三十三阶底,最为惧怕的事情终于到来,木行修为脉关似乎不满金夕不全的真气根,赫然予以关闭。
无论他如何沉入九莲阵,如何服用启脉丹,甚至祈念孤光与烛阴,偷偷跑至无人之地偷放神龙,均是无法破除那道屏障。
失望!
他只好严令冰婉儿升阶,不得再等候。
因为北域道姑的收留,无人能够探查到他们,北域属于女子聚集之地,一些门派绝不会料到他藏在此处,而且碍于情面,也无人前来骚扰。
冰婉儿每年都会与道姑有一次会面,也多次拒绝道姑赠送丹药的举动,她要与金夕一起脚踏实地地升阶。
至于宁甜甜,好像始终躲避着木屋,仍是毫无音信。
五界的刘冷和程杰,逐渐控制各大门派,刘冷行事低调,特意将况天派更名程天派,一路加紧修炼,意图早日登升六界与金夕回合。
传界城的柔居喜忧参半,忧的是金夕无法归来,喜的是智莹每年都来赶来一次,道诉着金夕与冰婉儿无恙。
风况的修为早已升至六境置顶大乘,可以登升七界,不过他一直在寻找金夕,经过多年的暗查,他终于认定当初铲除丹房的罪魁祸首就是金夕,而且很多人知道丹药的秘密,不敢故伎重演,加之杀死两名兄弟,恨得咬牙切齿,判断出金夕的修为绝未抵达七境,始终盘踞在中原四处寻探。
意在撕碎金夕!
同时,他眼见五界弟子皈依刘冷,只好重起炉灶,试图重现况天派的辉煌。
与此同时,东方一带活跃起一批修行人士,他们与北域弟子一样,绝不干涉中原之事,屡屡向大门派进贡溜须,暗暗发展成另一派。
掌门名佐涅,有事无事经常哈哈大笑,一副毫无城府的样子,但是他知道不久的将来六界必会人满为患,不去抢占地盘就会寄人篱下。
看上去该派异常公平,所有弟子平分丹药,无论是启修仙丹还是通脉仙丹,普通弟子都有份,也吸引了诸多小门派和零散弟子的加入,暗地里不断壮大。
一代新格局,潜移默化地演变着。
唯有金夕,日日黯淡下来,苦苦挣扎又五年,也是没有突破三十三阶关底的瓶颈!
冰婉儿升至三十四阶底,任凭金夕如何呼喝,再也不去升阶,非要等待金夕破关之日再行提升,即使如此,她也多出金夕一阶。
随之而来的就是丹药开始囤积,两人谁也无法受用。
在冰婉儿的坚持下,三人一起离开木屋,不敢接近中原,便一路向北,玩耍于雪山之巅,她是想尽一切办法要让金夕灵光突现,撕破梗阻。
数日过去,毫无结果,不过十年光景独拥灵石,他们在北雪山完成了所有武器和灵兽的晋阶,也算是了去一桩心愿。
金夕等人悻悻归来,无论如何也要多存些丹药,以备日后所需。
温媱却是兴冲冲奔回木屋,刚要推门而入,口中发出轻嘤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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