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来岂不是最好?毕竟阿瑶你现在……出府怕是有些不方便。”
公主生硬的眯着眼睛对他一笑:“平阳王能有这份心思也是不错,省得本宫还得劳苦奔波了,不过可要快,我家荷菱想爹的紧,时间久了,怕是要哭的。”
“好的。”宋冠言伸手抚上凤罄瑶的脸,掌心贴着她冰冷的面颊,蛊惑般道:“我一定快。”
公主看着他,没有一巴掌将他掀开。
宫中请召此时也已传到了姜国公府,迎旨人是姜堰,宣旨内监一看,登时横眉倒竖,尖声喝道:“大胆镇国公!昨日已宣急诏,王爷念其病重,已特许其一日调息准备,今日进宫,此时却为何还不见身影?”
姜堰沉声道:“多谢王爷体恤,可家父委实疢疾在身,卧床难起,难得昨日夜间依稀清醒过一回,却不想一闻宫中噩耗,又因心中大恸而加剧了病情,不过好在在家父神志尚清醒之间,与微臣商议过宫中禁防之事,还特嘱今日务必进宫与王爷协商,还劳公公带路,万万不可再耽搁。”
“你!”内监心中一团火气顿时被他给说了出来,瞧瞧这话说的多漂亮,至情至理至极,若他今日不将他姜副统领给带走,那便是宦官误国了似的,可他得到的命令,却是无论如何,都得带走姜国公啊!
“姜副统领可真是能说会道。”内监抖着手道:“这些话,你昨日怎得不亲自与王爷说去?”
姜堰道:“军中事多,没抽得开身。”
“……”宣旨内监重重一拂袖,尖声道:“来人!给咱家进去,有请镇国公!”
“公公!”姜堰跪走几步,沉声道:“家父三朝元老,公公此举怕是不妥,请慎重!”
宣旨内监冷哼一声怒道:“抗旨不遵可是死罪,姜副统领才需掂量!”
姜堰唇抿得的死紧,面部紧绷,忽的霍然起身,一脸铁青,宣旨内监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一步,崴了脚,被身后人手忙脚乱地扶住,他翘起兰花指一脸惊恐地指向姜堰:“你、你、你……你想要干什么!?”
姜堰道:“王爷贤德,定教不出你这等刁奴!你处处刁难不许本官进宫面见王爷,究竟是何居心?”
宣旨内监想不到他竟能说出这番话来,一时目瞪口呆,“嘿呀呀……”他气的声音都抖了,满脸不可置信,“你竟敢污蔑咱家?”
“本官现在怀疑你根本假传圣旨,为的便是妄图谋害三朝元老!”姜堰一盆脏水索性泼到了底,反手一把抽出府中侍卫腰间佩刀,“不妨现在就取了你项上人头,再由刑部伸张正法!”
内监大惊,一道刀光雪亮,冲着他头颅便当空劈下,他蓦地闭眼一声尖叫,恐惧袭脑,只觉满眼血光。
“姜副统领!”府外一道人声朗朗传来,姜堰刀锋生生在内监鼻尖停下,内监战战兢兢地睁开眼来,正见府外宋冠言懒散含笑,在阶前下马,他“哇”地哭出声来:“平阳王救命啊!”
平阳王看着姜堰,接着他没说完的话,笑道:“稍安勿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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