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久的将来,也许文一鸣与双城再无一丝关系。若有,那也是满身的骂名与不耻。
看着渐远的背影,舒忆蓝感觉那距离就像永远也无法拉近了一般。
“你还回来吗?”舒忆蓝的声音,仿佛在撕裂着空气中的仅剩的余温。
即将转过弯道的背影顿住了脚步,良久回头一笑,“双城是我家!”
言罢,扭头转过山道
片刻,从山下传来一阵阵夹杂着无尽压郁的长啸,惊起群群鸟雀
舒忆蓝感觉心里空荡荡的,站在原地任泪水扑簌簌的往下掉,连汤小萱什么时候走近她也无从知晓。
“回去吧,一鸣是个重感情的孩子,何况他母亲还在双城,他会回来的。”半年多的时间,两人一直在竹阁住在一起,汤小萱又怎会不明白舒忆蓝对文一鸣的思念有多深。
“呜呜呜”舒忆蓝像是找了发泄口,扑在汤小萱怀里,放声大哭。
她从小没有母亲,平时虽然称汤小萱为姑姑,却是将其当作母亲一般。
良久,舒忆蓝停止了抽噎,委屈道:“姑姑,他好狠心我心好痛。”
汤小萱搂着埋在自己怀中的舒忆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叹道:“他也不容易,这次的事一鸣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内心积郁了太多愤懑。”
“看看他的过往,你就应该知道他的性格。人不犯他,他不犯人;人若犯他,他会斩草除根。文远铮就是最好的例子!一年的时间,他经历过的艰难,你应该比姑姑更清楚,他是一个有苦自己吞的好男儿,即使受伤,也只会像狼一样,躲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自己舔着伤口,而后实施疯狂的报复。”
舒忆蓝呜咽出声,“我知道就是这样,我好心疼!好无助”
汤小萱摇摇头,“看着吧,创艺阁虽然是庞然大物,在某种程度上也许是一片好心的惜才,不过以文一鸣的性格,恐怕会凭借积压的怨愤,将整个创艺阁的尊严都摧毁。”
舒忆蓝依偎在汤小萱怀里,仰起头道:“七情坊也会去吧,这半年我一直和第五秋婼通着书信她好像也”
汤小萱摇头失笑,“你担心第五秋婼把一鸣拐跑了?”
“我才不是!”舒忆蓝不好意思,道。
汤小萱拍了拍舒忆蓝,“走吧,回去。姑姑没什么好多说的,总之,喜欢就去争取。”
舒忆蓝:“”
文一鸣步伐不快,抬手看了看蓝色的包裹,低叹一声将其收进空间戒指。
后面的路谁都无法预料,太多的不确定。
为了调节压抑的心情,他甚至在内心感叹。
不能为你穿上嫁衣,就别忙着脱去你的内衣!
摇头失笑,文一鸣虽知这感叹有些不着调,心情却稍稍好了些。
抛开烦乱,一路行至山脚处。
文一鸣来到双城峰脚下,回过身远远的望向那高大的山门,看着‘双城’两个大字,他眼中流露出一抹坚毅。
“这是我第二次站在这里看着你,等我回来!文一鸣将带你踏平南部,让你的荣光无人敢于亵渎!”
说完,转身朝远处的车队走去。
远远望见鲜于千阳等人极其不耐的表情,文一鸣心头的不爽,只能用鬼火冒这种俗话来形容。
尽管知道那所谓的创艺阁并无恶意,心里却已在暗自决定。
高高在上?老子让你们摔落得体无完肤!
泼墨弄文?老子让你们知道什么是自卑!
抚琴弈棋?老子让你们完全找不到尊严!
和华夏五千年的底蕴拼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创艺阁,你们是在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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