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日后真正能为他的,还是夫人。看着少爷离去,夫人倔强的站着一动不动,他也不知是走是留,只得瞎着急。
最后跑到夏叶禾身前,着急道:“夫人可别气,少爷是糊涂了,这院里还是夫人最大!”
这话说的听着也不对味儿,三更打了自己一巴掌,“你看我这嘴。”
夏叶禾对她他的动作没一点动容,三更知道自己也是瞎折腾,叹一口,也跟着陆瑾尧走了。
“翠芝,翠芝,你听见他刚刚说什么了么?”
翠芝走到夏叶禾背后,拍拍夏叶禾的背为夏叶禾顺气,“少夫人,就像您的母亲,又像丞相夫人,还有其他官人后院里的夫人,都有诸多不如意,要想笑道最后,还要一步一步的熬。”
“一步一步的熬?”夏叶禾摇头,“我等不到那时候,我知道我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
夏叶禾趴到窗户旁,趁众人还有散去,大声喊道:“大家快去看啊,陆瑾尧带着他的金凤凰来斗花会了,去晚了可就连凤凰毛都看不到啦!”
这一嗓子吼晚,像出了口恶气似的,夏叶禾拍拍双手,通体舒畅。
“走,翠芝,跟我去见见把妓|女比作金凤凰的孔先生去!”
不管外面轰乱一团,夏叶禾带着她的婢女大摇大摆穿过横厅出门。
夏叶禾死去的母亲的嫁妆里有几家店铺,现在都记在她自己名下。
像这些不动产都是白字黑字,继母徐氏无可奈何,要知道她娘留下的钱财珠宝,可被徐氏拿去不少。
夏叶禾也不怕她拿,甚至是看着她拿,再寻机到疼自己的爷爷面前对账,而那些地契,也正是这样要到自己手里的。
从那之后,这些铺子便由夏叶禾亲自处理。那时夏府财账吃紧,各院子里都省着用,像夏叶禾大伯叔叔争气的,不管怎样都能过得整整齐齐、熨熨贴贴,可夏叶禾她爹没有差事,全家都靠夏府补贴呢,就不好过了。
徐氏那时还问她要过钱。
夏叶禾理都不理她。
就得这样,要想得罪她,除非永远都没有求着她的哪一天,这是她的规矩,所有人都不例外,包括陆瑾尧。
夏叶禾走进自己家名下的一个饭馆,挨着分水桥,是个不大的两层小楼,楼后有个两进的宅子,宅子处好让客人留宿。
店里有一个掌柜、一个掌厨、两个小二。
只有掌柜知道这家店店主人是谁,夏叶禾嘱咐过他,不许告诉其他人。
翠芝吩咐人把孔先生送来,并让人告诉掌柜不要惊动别人,走后门。
夏叶禾来时也走后门。
柴房在后院,夏叶禾把开窗户去看,孔先生正被五花大绑扔在柴房里,嘴一直啊啊啊啊,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是嘴里塞一个不知哪里找来脏布条。
夏叶禾看着就恶心,更别说孔先生把他塞嘴里了。
这是个嘴大的说书人,今日在这里审他,怕明日这个消息就能传遍满京城。
审是要审,毕竟她好奇那个“金凤凰”,可一想想,还真不太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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