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12小时, 感谢大家包养, 我会用用心的作品回报大家! “醉香楼的妈妈说少爷昨天去问幽幽姑娘的赎金,妈妈记得少夫人的嘱咐, 给开了高价, 要一千五百两。”
夏叶禾一把摔了茶盏,“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好端端的来找我要钱, 果然是给秦幽幽赎身。”
“小姐可不能让少爷给秦姑娘赎身, 赎了身咱还管的住吗?”
“赎不赎都得管住,但我干嘛让他赎了给我添堵。”
夏叶禾又问:“姓孔的现在还没松口吗?”
“他就一口咬定是听路人说的, 说是饿着他,咱也不能真把他饿死, 万一惹上官司,还是给丞相大人添麻烦。”
“又是一个滑头,我再给他一天,要是他还不说,明天我亲自去问。”
第二天天一亮,就有人火急火燎的过来, 说孔先生被救走了。
“被救走了?”夏叶禾圆溜溜的杏眼眯起,平时娇媚张扬的脸上显出一份狠厉。
夏叶禾穿上男装来到小酒楼, 查看了柴房, 再一个个的询问下人是怎么事。
“姓孔的在京都根本没有亲人, 谁会救他!”夏叶禾道。
翠芝想了想, 回道:“这事是因秦幽幽而起,孔先生被救走也和秦幽幽脱不了关系,当务之急,还是解决了秦幽幽的事。”
“你说的没错,但我想知道救走姓孔的的人是因为怕姓孔的出事,还是怕他在我面前说什么不该说的。”
而且,他们是怎么查出这家小酒楼的。
“如果……”翠芝试探道:“秦幽幽死了呢?”那这些问题不都不成问题了嘛。
谁知夏叶禾呵她一句,“翠芝!”
翠芝知道自己激怒了夏叶禾,赶紧告罪,但她和夏叶禾一样骨子里都是倔强的,梗着脖子道:“我也是为小姐好。”
“你要是杀了人就不是为我好。”
手上不沾血,这是底线,哪怕能一了百了,也犯不着一辈子背着人命债,干什么都不得安生。
……
陆瑾尧的别院不难找,但即使找着了夏叶禾也不会过去,如果见面也是秦幽幽来求着见她,而不是她自降身价去见秦幽幽。
夏叶禾对底下人道:“去别院守着,秦幽幽什么时候出去了,见了什么人,干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完完本本、一字不差的告诉我。”
如果姓孔的真和秦幽幽见了面,那所谓的“金凤凰”之词就是天大的笑话。
夏叶禾甩袖离去,又道:“醉香楼的妈妈敢不识好歹,既然都把秦幽幽待价而沽,那我们就把她的卖身契买下。”
夏叶禾对开青楼可是很有兴趣的,只是苦于没那么多钱,好在她的财神爷正在路上,问翠芝,“我表哥还有几日进京?”
翠芝笑道:“舅爷的来信上说,就这几日了。”
这对夏叶禾来说倒是个好消息。
……
夏叶禾回到府中,陆瑾尧已经坐在她卧房里等待,见她进来,难掩喜色的问道:“夏姑娘,昨天你答应我的事还记得吗?”
夏叶禾可没他的好心情,“哼,陆少爷有脸说,你敢给我交代个底儿你拿这钱到底是去干什么吗?”
陆瑾尧觉得气氛不对,可他还是打哈哈道:“不干什么啊,我身上不能没个钱财傍身吧。”
夏叶禾从袖口里拿出一个荷包,荷包里装的有碎银,直接扔到陆瑾尧怀里,“我不能让你在你兄弟们面前没脸,这些你拿去用。”
陆瑾尧脸黑了,这是打发乞丐呢吧?
为了能拿到钱,他只好忍气吞声,露出了一个非常阳光的笑容,道:“夏姑娘,昨天不已经说好了吗?你这样多不好啊。”
“我怎样好啊,直接把秦幽幽给你接进门才好呢吧。”夏叶禾面无表情道。
陆瑾尧的笑意隐去,脸色有些尴尬和难堪。“你知道了?”
“这都不用猜。”
陆瑾尧又在木椅上坐下,“夏姑娘,我们好好谈谈。”他变得正色起来。
夏叶禾冷着脸,看向别处,像是在置气一样。“别的事都能谈,这事没得谈。”
“你先坐下。”
夏叶禾哼一声,在陆瑾尧对面坐下,手交叠这放在桌面上,头一低,露出截儿雪白的脖颈。仍是看向别处,倔强着,看着倒是一个脾气硬的娇媚俏娘子。
“这事我瞒着你确实是我不对,可你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看在幽幽身世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请你帮她这一回。”
夏叶禾笑一声,“陆少爷说话可真有意思,哪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不可怜,陆少爷有善心,就请把她们都解脱了吧。”
救秦幽幽就是救秦幽幽,别打着可怜人的幌子,可怜人多了去了,她又不是普度众生的菩萨。
陆瑾尧皱眉,夏叶禾这话正戳中他私心,让他觉得难堪又无法反驳,干脆道:“你到底给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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