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什么事儿,而未来不定,我也不敢承诺太多。”
有意思,连蔡厘庆都肯定了自己是有意拒绝贝天云,那当事人会怎么想自然不言而喻,不过既然说付出,这个是不是太没什么诚意了。
看出福镇东不太在乎贝天云,蔡厘庆便补充了两句。
“众所周知的,现今道教主流全真教中最强盛的就是龙门派。贝天云是没什么实力,但他背靠掌教的这些年,倒也经营出了不小的影响力。”
听出味儿来的福镇东一笑:“这么说我是承了你大人情了?”
蔡厘庆摇头:“您本就不在乎这个,我也不敢跟您谈人情。”
“行了,好歹你也算提醒了下我,本来我该自己提前去解决这个问题,开始也没打算让你付出什么才帮你。但现在嘛,我倒觉得这个贝天云留着磨砺你还挺好的,你有意见吗?”
蔡厘庆的回答迅速、果断:“没有。”
把玩着一副蓦然出现的墨镜,福镇东姿态悠然。
“那好,说其他的吧。你的功夫一步一步练得很扎实,进度也已经算快,卡在这儿只因为你近两年见多了事儿,心中一缕正气有些飘摇不定了,很多时候在学一些不好的东西。”
正想辩解的蔡厘庆刚一张嘴,便见什么飞了过来,下意识伸手一捉,却是福镇东刚刚拿在手里把玩的墨镜。
“这是一个摇摆梦境发生器,使用后能在梦里把人内心的犹豫不定放大,直到人有了不管好坏的决定,才会脱离出梦境。你这两天先好好养养胸中正气吧,我不希望你到时候在梦境中投入了奸猾之路。”
显然有些难以面对这个话题,蔡厘庆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鞠个躬转身走了,还是什么话也没说。
叹了口气,福镇东知道蔡厘庆没有把握。
蔡厘庆一直是个有正气有坚持的人,只是几经风霜后觉得做一个好人有时候也得要讲究心机手段。
这本是正确的,但蔡厘庆却不知不觉在这条耍心机手段的路上走的偏了,陷的深了,事事都习惯了耍心眼。
福镇东要做的就是让蔡厘庆找回初衷,用追求真善美的心去驾驭手段过程。但这种涉及心灵的事儿最是复杂,福镇东也不敢妄下定论其最终会如何选择。
见过这么几个人,福镇东有点累了,于是在下一个走过来的人面前竖了块牌子,上面写着稍等,然后便头一歪睡着了。
现在轮到的是冉烈,此来商界人士的领头人,一个身具火系异能却性情和善若水的人。他看到牌子后什么也没说,回到了队列继续训练。
终于冉烈与福镇东面对面了,却上来就被泼了一盆冷水。
“你的能力是你哥哥强行帮你酝酿开启的,与本性极端不合。难为你这些年还将之从f级推动到了c级,可惜,接下来真的没什么进步空间了。”
冉烈淡淡一笑:“先抑后扬,对您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
咧嘴一笑,福镇东乐开了。
“你这样的老实人一夸,那我就不客气的开心一下。我的建议很极端,我帮你把这一身的能力洗掉。而后凭这些年的经历感悟,你很有可能重新激发出契合度非常高的能力来,但从此成为没有异能之人的可能性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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