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斯底里地挥舞着拳头在屋里团团转:“我受够了。罗斯福简直不要脸,成了德国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这个烟鬼、酒sè之徒,伪君子。”
李德盯着鲍曼,此时帝国的这位主任正拿着饼干往女教师嘴里塞。李德砰砰地咂着桌子吼叫:
“鲍曼,你马上给戈林发电报,让他通知美国驻德国代办,鉴于美国破坏了中立法,公开站到德国敌人一边,德国要求,仍留在埃及几大油田的美国人全部夹着皮包滚蛋。还有,让换上通气孔的德国潜艇迅速出击。还有,我要马上到国会向美国宣战。还有——”
鲍曼坐着没动,当然也不再向女友献殷勤了。元首一通泄愤后平静了下来,思来想去,听从了鲍曼的主意——喝酒。
鲍曼让施蒙特把哈罗德叫来。李德猛然记起车上还有这么个拖油瓶,赶忙让施蒙特把他喊来,他正想听他讲述半年前死里逃生的可恐经历。
哈罗德正在隔壁车厢吃罐头,施蒙特叫来时嘴角还残留着鲱鱼残渣。他立正敬礼后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李德与鲍曼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把自己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没发现破绽呀?
香气扑鼻的萨洛、黄油,菜花、西红柿,酸黄瓜,还有醇香的伏特加一齐摆上桌子。大快朵颐了一阵子,鲍曼举杯:“我先敬元首一杯。早上我在卡卢加所见所闻我更加确信,在你的正确领导下,德意志民族将会取得最终的胜利。”
哈罗德乖巧地向他们敬酒:“我向阿道夫伯伯、马丁叔叔,三位大哥哥,还有这三位不知道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东西敬酒。”
冉妮亚不干了:“丽达,薇拉,他刚才叫我们东西呢,别喝,罚酒,罚酒。”
她们三人不由分说扭住哈罗德就往他嘴里灌酒。哈罗德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才发现这几个姑娘的手劲极大。一些酒灌到脖子里去了。
李德看到女教师手劲很大,沉下脸问道:“薇拉,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你不会是克格勃吧?”
薇拉愣住了,迷惑不解地望着鲍曼。鲍曼白了李德一眼:“她告诉我了,以前她参加过卡卢加州青少年组shè击队训练,并做为州冠军,到莫斯科参加比赛了呢。”
“shè击队基本动作是什么?”李德出其不意地问道。“卧立跪。”对方不假思索。
“好了阿道夫,给我留点面子吧。”鲍曼话里带刺。冉妮亚与丽达也挤兑他。李德不好意思起来:“好,我多嘴,自罚一杯。”
冉妮亚乘倒酒的功夫在他耳边低语:“你怎么啦?疑神疑鬼的。如果真是克格勃,我和丽达早看出来了。你就是唐僧,真有个白骨jīng在面前你也不认识。”
丽达眨眼凑到跟前悄悄说:“哎,你是不是看鲍曼主任拾了个美女眼红啦,嘻嘻。”
“滚蛋。”李德将她一把推开。丽达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扭着屁股咕嘟道:“你让我滚我就滚。你让我回来——对不起,我已经滚远了。”
列车飞快奔驰,把窗外的一切急速抛到后面。烟霞飘荡,细雨连绵。偶尔一队德军士兵冒雨行军,远远望去,灰绿sè的雨衣像田间地头常见的稻草人。
车厢里谈天论地了一阵子,大家集中在哈罗德身上。小伙子喝多了酒,哽咽着向元首和大家讲述起不堪回首的时光。
……
图拉州别廖夫以南的冬季防线,哈尔德的连队打退了苏军的十几次进攻。这天,哈罗德看到对岸把巨炮直接拉上了河岸,炮口对准了这里,一门炮周围的炮兵们悟着耳朵四散跑开。
“隐蔽——”哈尔德喊叫,率先向地下室冲去。可是晚了,302毫米炮弹继续接二连三地咂在地堡顶上,地堡塌陷了。泥土四溅,木头横飞。所有出口被炸塌。
“乌啦—”红军士兵们从冰上跃起,爬上泥土和木头堆往地堡冲来,俄国人已经爬上地堡缺口,往里扔手榴弹,剩下的士兵们拼命抵抗,也有的德军举手投降了。
在这种危急时刻,机枪手还有条不紊地给通用机枪换枪管:向上扳开卡榫,然后将枪身向右上方旋转九十度,倒出红热的枪管,换上新的枪管,刚想shè击,一个苏联兵用刺刀戳穿他的脖子。
苏联喷火兵往地堡里喷shè火焰,地堡里充斥着尸体的焦味和水汽味道。更多的土掉到地下室口。
哈罗德只带着三个士兵钻进地下室里。刚钻进去,“哗啦啦—”地堡顶被火烤塌了,破碎的木头横七竖八搭在地下室口上。感谢上帝,他们被隐匿起来了。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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