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刘谌还真猜对了,此时马邈就正在犯事。
“嘿嘿,小娘子,今晚之后,你就是本将军的人了,你就从了我吧!”
江油将军府一个颇为僻静的厢房内,一个长相猥琐的六尺男子正挺着那大肚子,追赶者一个身穿红衣新装,却是一脸惊恐的年轻女子。
“呜呜,将军,您就放过贱妇吧,贱妇已经是有夫之人了!”
女子一边闪躲,一边苦苦哀求,眼里泛起泪花,好不怜惜。
但是女子越是这般,男子却越是兴奋,咧开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小眼睛在其那颇为丰满的娇躯上扫动,吞咽口水后淫.笑道:
“你不还没拜堂成亲嘛,还不算有夫之妇,不过,你马上就会成为我的第七房小妾了,来,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嘿嘿!”
却是马邈今日应邀出席江油富商侯家大少侯君集大婚,想到以往侯家也是给了不少好处,才板着个冷脸前往。
席间到了新郎新娘拜天地,马邈无意中瞥见出轿的新娘身段袅娜,虽然看不见脸,但是马邈这个花丛老手却是猜出其美貌亦是惊人。
然后马邈便以鼓动气氛为由,要新娘揭下头巾,这本是不合常理之举,侯家家主侯宝林自然不愿,不过在马邈将整个侯府围住,亮出寒光刺目的大刀长矛后,不得不屈从。
果然,新娘揭开头巾,露出那张颇为精致的容颜,灵动大眼,如同一汪清泉,琼鼻樱嘴,更是在青涩中多了一丝妩媚,顿时让马邈这个五旬老叟如同重获青春一般,红光再次爬上那张猥琐的脸。
马邈二话不说,就让走狗带走新娘,新郎侯君集哪里肯让,站出来阻拦,却被一顿痛揍,鲜血从口中流淌而出,地上艰难喘息。
侯宝林因为喜事遭搅,一时急火攻心,引发心脏疾病,直接倒在了堂上。
侯宝林也是有骨气之人,指着马邈道:
“畜生,我要到京城去告你!”
马邈走过去一脚踩在侯宝林的胸口,拍了拍其哆嗦得有些青紫的脸,嚣张地道:
“你去告啊,去啊!不怕告诉你,现在是奉车都尉、中常侍黄皓黄大人掌管朝政,而本将亦是黄大人倚重之人,你是告不倒我的,到最后,反而会因为诬告朝廷将军,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虽然这话有些危言耸听,但是黄皓执政几年,恶名远传,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侯宝林也就只有将打碎的牙往肚子里咽,疾病加上心有郁疾,让其卧病在床,眼看就将不久于人世。
不过侯君集青年意气,愤怒积胸,决定冒死上奏,悄悄买通一个城门守卫,在清晨就简装往京都也就是成都走去。
巧合的是,辛海几人化作普通百姓,也正朝着江油行去。
这些马邈自是不知,现在他已经将女子那纱衣撕破,露出那雪白的肌肤,还有那隆起的酥.胸。
马邈像是一头饥饿的野狼,粗野地朝女子扑了上去,女子无力抵抗,一滴滴绝望的泪水流出。
“没劲!”
三两分钟完事,马邈还有些气喘,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看了看如同死人一般的女子,吐了一口浓痰。
女子艰难起身,不顾身上传来的疼痛,泪水如泉,看向窗外,几片残叶在风中零落,鸪鹳也是发出凄厉的叫声。
“夫君,原谅我的不贞,我只有一死证明清白,但愿来世再做夫妻!”
一丈白绫高挂,一个冤魂现世,一段遗憾的婚姻,一声长叹入苍穹!
可惜马邈暂时没有时间发现,因为他正在大堂迎接一个贵客。
那满脸堆着的皱纹,竟将那小眼睛掩盖,身着一身战甲,也因卑躬屈膝而弄得失去了威武。
这,是一个十足的败类,一个专业的狗!
……
千叶上完晚自习,赶完作业,就变成现在才更文的样子。哎,好忧伤,老是对着一堆公式理论,千叶不停告诉自己:你是一个有理想的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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