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要急,在下这里,已经得了两句,可以包罗一半,大家一起集思广益……”
伍士平凝目思索,忽然看间王安,还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不由皱眉:“王县令,你难道……不和我们一起?”
“你们好生努力,本县自由发挥即可。”王安端起茶杯,悠闲地品了一口。
“可……”
伍士平面色焦急,很想说,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摆架子?
可碍王安的身份,最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
“行了,士平兄,尽力即可,人家县老爷都不怕输了丢脸,你怕什么?”
旁边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伍士平看了眼说话的人,最终叹了口气,三人继续拼凑诗词。
这时,妙玉坊的头牌身穿马面裙,迈着盛气凌人的步伐走了上来。
“几位公子,我妙玉坊已得两首,不知你们这边,进展如何?”
一个开口,娇滴滴的声音便勾得人心痒难耐。
两个凑数的,抬头看着眼前杏眼桃腮、风姿卓越的头牌娘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还……还没。”
其中一人,鬼使神差般脱口而出。
“咯咯,既然还没,未免伤了和气,不如,几位干脆认输如何?”
妙玉坊的头牌,咯咯娇笑,冲两人抛了个媚眼,迷得他们神魂颠倒,几乎就要点头。
然而,一阵幽兰般淡雅的香气,忽然袭来。
两人顿时清醒过来,抬眼一看,不由激动得浑身颤抖:“云……云裳姑娘?!”
“有劳三位了。”
云裳眉目如画,云鬓高挽,气质清冷而妩媚。
她依旧穿着一袭高贵典雅的紫色襦裙,不过却换了一种款式,映衬出袅娜的身段。
她就像天上的谪仙临尘,一出场,便容光四射,成为全场的焦点。
便是名声更盛的晚晴和红芍,也掩盖不住她的风采。
至于妙玉坊的头牌,无论容貌气质,在云裳面前,更是被碾压得渣都不剩。
只见她微微变色,咬住朱唇,竟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来。
云裳如水清亮的眼眸,睨了她一眼,回头笑了笑,对伍士平三人点头致谢。
这一笑,真可谓千娇百媚,春风入江南。
三人当即望着他,痴痴呆呆,一副舔狗模样。
半晌,才在一声冷哼中,清醒过来。
妙玉坊的头牌心知自己漏了怯,很不服气,鼓足勇气,再次上来挑衅:
“敢问云裳姑娘,是否是过来催诗词的,咯咯,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她得意地扬了扬手中的宣纸,上面墨迹轩然,赫然是两首写好的诗句:
“我这里,已经有了两首诗,你们这边,却连一首都还没作出,就这,还怎么和我们比试?”
“依我看,你好歹出身三大名楼,为免等下输得太难看,还是早点认输得好……”
“咯咯,认输吗……小妹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什么叫认输呢。”
云裳姿容绝世,忽然绽放一缕娇笑。
狐媚般诱惑的眸子,盈盈流转,最后落在王安身上,娇滴滴道:
“死鬼,人家都欺负上门了,你还一声不吭,你再这样,就要失去奴家了。”
日!王安仿佛被踩到尾巴的猫,大惊失色,瞬间跳了起来。
“妞,鲍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都没尝到海的味道,凭什么你就变我的人了?老子不当接盘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