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有生之年都不会明白。
银环在韩嵩的提醒下,知道了王安的身份,也是吓得变了脸色,慌忙辩解道:
“你自己龌龊,关太子殿下什么事,殿下知不过是被你的外表所蒙蔽。”
喂喂,这位小姐姐,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被蒙蔽,我比你们都更了解云裳的本性好吗,说得我像一个沉迷女色不可自拔,三观跟着五官跑的颜狗一样。
王安觉得有必要为自己代言,站起身来:“银环姑娘你错了,本宫分得清是非好歹,也并没有被云裳的外面所蒙蔽。”
顿了顿,又道:“正如本宫刚才所说,本宫和云裳是朋友,所以,多少了解她这个人,本宫觉得她秉性不坏,应该不会做出偷盗之类的事情。”
“什么叫秉性不坏,人家本来就不是坏人。”
王安这话让云裳听着特别扭,嘟囔了一句,脸上却十分得意:“贱婢,听到了?有殿下为我担保,你还敢继续说是我偷了那尊观音像?”
银环不免有些犹豫,却见韩嵩眼里闪过一道冷芒,顿时打了个激灵:“有什么不敢,我也说了,殿下是受你蒙蔽,就是你偷的!”
“你……”
云裳俏脸一冷,似乎想要冲过去。
正好王安已经离开座位,走到她身边,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随后,王安转身再次看着银环:“你们先别吵,凡事讲证据,你一再说看见云裳偷了东西,有谁能为你证明?”
银环摇头道:“当时只有奴婢一人看见,并没有第二个人。”
王安叹了口气:“没有第二个人?你说的话,就只能算作一面之词。”
“可是,云裳她们来府中时,曾去佛堂拜会过夫人,此事府中其他下人可以作证。”
银环又提出一个证据。
云裳嗤笑一声:“那又如何,我们去拜会韩夫人,也只是这行的规矩,免得引起误会,这能证明什么?”
“证明你见过那尊琉璃玉观音,所以才会临时起意,最终将它偷走想要据为己有。”银环一口咬定。
却见王安轻轻摇头:“此事当不了证据,最多只能证明,云裳可能会有作案动机。
“可是,当时去过佛堂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所有人都有嫌疑,这也证明不了她就是盗贼。”
“还有一个办法,也是最简单的办法的。”
银环指着云裳道:“她们红袖招的人进府表演,除了装道具的箱子,女子还带了换戏服的包袱,只需派人去搜查云裳的包袱,便会一清二楚。”
王安微微皱眉,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
没等他开口,韩嵩一拍大腿:“这倒是个好主意。”向着云裳拱手一礼:“不知云裳大家,可愿当众让老夫检查一下包袱,以证清白?”
“有何不可,本姑娘行得正坐得直,区区一件琉璃玉观音,还未必放在眼里。”
云裳当即答应,带着韩嵩去检查包袱。
王安和一众宾客出于好奇,全部跟随而去。
红袖招放东西的地方,有专人把守,但面对这种阵仗,却不敢丝毫阻止。
一行人直接进了放道具和服装的房间。
当着众人的面,韩嵩命人打开了云裳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