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罪名?”
“回殿下,此乃大逆不道,形同谋逆,论罪可以当场诛杀!”
“当场诛杀就算了,把人抓起来,回头交给刑部处理。”
王安一声令下,也不见郑淳有什么动作,只是一闪一扑,熊孩子便被他抓住,葫芦一般提在手里。
熊孩子大吼大叫,却始终挣脱不得,终于知道害怕,吓得哇的哭出声来。
徐娇也吓蒙了,再也维持不住大小姐的傲气,嘴皮哆嗦:“殿下,你……你不是说,不会和妾身的孩子一般见识……”
“没错啊,本宫确实不想和他一般见识,可,大炎法律不允许啊……”
王安耸了耸肩,露出一脸为难之色:“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宫虽然贵为太子,也是要遵守大炎律法的,抱歉,本宫实在无能为力。”
“可是,他还是一个孩子。”
“对啊,他还是一个孩子,所以,千万不能放过他!”
徐娇:“……”
王安趁机解释道:“俗话说,小偷针大偷金,正因为他是孩子,还有扶正的可能,才更要好好惩罚他,只有吸取了这次的教训,他以后才不会长歪了。”
徐娇根本就听不进去,眼睛一红,居然当场嚎哭起来:
“殿下,不能啊,他还这么小,又是我夫家的独苗,哪能吃得了这种苦,求求殿下开恩,饶过他这一次吧。”
“这……恐怕不行。”王安坚决地摇了摇头。
“殿下,求求你了,妾身十月怀胎,就这么一个儿子,还请殿下开恩啊,爹,你也帮我求求情,爹啊……”
徐娇一把鼻涕一把泪,扑通一声跪下来,一边拉扯着徐忠年的下摆。
徐忠年左右为难,叹了口气,弯腰对王安恭敬一礼:“殿下,臣只有这么一个外孙,还请殿下看在臣的面子上,高抬贵手,饶过他这一次。”
徐娇随之不断点头,用希冀的眼神望着王安,期望他能有所改变。
谁知……
“徐大人还是请起吧。”王安面色平静地将徐忠年扶起来。
“这么说,殿下是答应了……”
徐忠年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王安抬手打断:“希望徐大人,能明白本宫的苦衷,规矩就是规矩,岂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只见他顿了顿,忽然指着门外的徐渭:“就比如,你们不让徐渭进来一起吃饭,这是家法的规矩,而那蛮横幼童殴打本宫被治罪,这是国法的规矩。
“这两者虽有所不同,但本质上却是一样的,既然是规矩,就必须得遵守,还是说,你们认为,规矩可以轻易更改?”
“规矩当然不能轻易更改,但,它若是有不合理之处,自然也是可以改的。”
徐娇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也是豁出去:“就像妾身的孩子,本就年幼无知,还请殿下通融一下,能够宽恕他这次的无心之失,妾身保证,将来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绝不再犯这样的错误。”
王安深深看了她几秒,戏谑一笑:“这么说,你也赞同规矩可以更改,那为何,徐渭是被徐大人光明正大请回家,却没资格和你们坐一起吃饭?请问,这样的规矩,又合理吗?”
“……”
徐娇彻底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