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本愿寺虽小,可也有供香客住宿的客房,和尚将三人引进三楼客房,端茶送水,忙得不亦乐乎。雍博文站在窗前,向外张望,忍不住问:“新居大师,这里就是真言宗在大阪的分院?”心下大为怀疑,真言宗那么大的气派,怎么在外的分院却小气成这个样子。
新居政摇头道:“不是,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寺院,与我真言宗只不过是佛门同道,并不是分院。敌人既然发动对高野山的攻击,必定会监视甚至对各处分院动手,去分院绝对是自投罗网。”
雍博文点了点头,心想这和尚不去高野山在大阪的分院,跑到这里来猫着,想是有什么后招可以把消息送回高野山,我还是早走早安生,想到此处便道:“新居大师,既然已经平安来到大阪,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是不是可以安排我离开?”
新居政倒是有担当,点头道:“雍施主,莫急,待用过斋饭,我便安排人领你去买车票,不知你想去什么地方?”
“去东京。”雍博文不假思索地道,“我老早就想去东京旅游,看看热闹,这回既然有这个机会,要是不瞧瞧,不是白来一趟岛屿国家了吗?等瞧完了,我就回国啦。”
新居政点了点头,道:“大阪风光也是不错,雍施主若是不急于回国,可先大阪游玩,然后去京都观赏,再去东京。”
说是去东京玩,那只是借口,为的是跟鱼纯冰汇合,雍大天师归心似箭,哪有心思观光旅游,只是这却不能透露给新居政,谁知道这和尚会暗地里下什么绊子?当即笑道:“这倒也不错。既然这样,那也不用您给打票了,直接支助我点钱,我就这样一路游过去吧。”说完一摊手,很是期待地看着新居政。
新居政苦笑道:“雍施主莫急,贫僧出来得匆忙,又路遇伏击,身上没有带钱,等用过斋饭后,贫僧再帮施主筹措就是了,施主放心,贫僧既然在佛祖面前发誓,绝不会阻拦你的。”
雍博文却是大大的不放心,摇头道:“大师,我吃饭是无肉不欢,在高野山那几天,吃素都快把我吃疯了,今天既然来到这小吃一条街,那我可不要吃什么斋饭。不如你现在就帮忙筹点钱,让我自己想吃什么就去吃什么吧。”
要钱要得如此急迫,不知道的还以为雍博文这是债主上门,哪知道他这里硬在这里白要钱花呢?不过,雍大天师理由充足,咱不差钱,可现在被你们真言宗稀里糊涂弄到岛屿国家来,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花用自然得真言宗出了,要点路费那还不是理所应当的?
新居政眉头微皱,叹了口气,起身道:“既然这样,雍施主,请稍等片刻,帮我照顾下岩里小姐,我这便筹钱去。”
“那就有劳大师了。”雍博文目的达到,眉开眼笑,拍着胸脯道:“大师放心,有我这里里,保证岩里小姐安安全全老老实实的呆着,哪儿也不会去。”
新居政一合什,迈步出门,筹钱去了。
眼见着和尚出门走了,一直安安分分坐在床边的岩里麻央腾地跳到地上,道:“喂,法师,和尚能给你多少钱?你要是急着用钱,就送我去京都,到了金花会总堂口,我给你一千万,你想去哪玩都行!”
雍博文摇头,一把揪着岩里麻央的脖领子,把她提回到床上,语重心长地道:“小丫头,老实跟新居大师回高野山吧,混黑份子火拼不是过家家,你当你是谁啊?还重整旗鼓大举反击?我敢打保票,你要是回到京都,不是被敌人给坐掉,就是会死在你们金花会自己人手里?你也不瞧瞧你多大个,就想着去指挥那帮子穷凶极恶的混黑份子?”
“你胡说,我们金花会忠义传家,每个干部都会岩里家忠心耿耿!”
岩里麻央不服气地大叫大嚷,雍博文却只当耳旁风,根本不理会她。岩里麻央吼了一阵子,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雍博文毫无反应,突地眼珠一转,道:“你真是个傻瓜,还在这里等钱?告诉你,新居大师根本不是去筹钱,而是找人帮忙来抓你了。”
“危言耸听,本天师可是被吓大的。”雍博文对岩里麻央的说法嗤之以鼻,可却不由自主地走到窗前向外张望。
院内静悄悄,半个人影不见,前方正殿里的颂经声隐隐传来,檀香扑鼻。
“骗你是小狗!”岩里麻央认真地道:“我们岩里家几代跟高野山合作,对高野山的行事做风最了解,他要是肯放你走,那他也配称是真言宗弟子了!”
雍博文心里便打了个突,暗想:“小萝莉说的有道理,我惹了那么大的祸事,又是他们眼里的青龙金胎,他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我走?我怎么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信守誓言上?还是先躲躲,要是他拿钱回来更好,万一领人回来,我也好开溜。”拿定主意,当即推开窗子,就想跳出去。
岩里麻央叫道:“带上我,不然我就喊了!他肯定会留人监视你!”
雍博文回头瞪了岩里麻央一眼,上前将她抱住,却不从窗子走了,踩着床头一跃而起,身子贴到天棚,掀开挡板,钻进去承梁空隙,掀开几个瓦片,钻上房顶,哪曾想,刚一上房顶,还没等站稳呢,就听着一声“南无妙法华莲经”,风声自头顶炸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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