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挺憷这个臭小子,如今他已经给了五十两,又迁出了户籍,日后我若是想跟他要钱,那是难喽!”
虽是如此说,可是刘言郎还是看到暮铁栓眼中的不甘还有贪婪。
刘言郎温和一笑,他继续为暮铁栓倒酒,边道:“大伯,我知道您心中必然不好受,其实我这个外人看着也很是为您抱不平。”
暮铁栓端起碗喝酒,刘言郎说完,眼珠子转了转,继续温声道:“大伯,其实您若是真的想从暮云深那里要银子,其实也没有办法。”
暮铁栓喝酒的动作一顿,他转头眯着眼睛看着刘言郎问道:“你有办法?”
刘言郎弯唇笑了笑道:“都是为人子女,我又是读圣贤书的,自是看不得大伯一人在这里受苦,而暮云深作为您的儿子,却自己过好日子,这真是天理不容!”
“只要大伯您真的想从暮云深那里要钱,我这里还真是有个办法。”
刘言郎衣服胸有成竹又高深莫测的样子,暮铁栓神色顿时就激动起来。
不过他激动归激动,倒还不算太傻。
他紧盯着刘言郎,沉声问道:“这位公子,我同你无缘无故,你为啥要帮我?”
暮铁栓在贪婪,也是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而暮铁栓也是有一些小聪明的,他紧盯着刘言郎,问道:“你这样帮我,恐怕不是因为我,而是你通暮云深有仇吧?”
刘言郎眼神闪了闪,紧接着就见刘言郎叹息一声,转过身去不看暮铁栓,而是恨恨道:“大伯,您说的不错,我不止为您打抱不平,我更为自己鸣不平!” “在大邱村我曾有个极喜爱的女子,而那女子也心属于我!可是这暮云深却不知道何时也喜欢上了她,如今他竟每天缠着她,我一介书生同他理论过,可是他是个混人,竟然什么也不听,只是厚脸皮的
缠着她,我,我这心里实在气不过,而她也不知道如何被他下了迷药,现在竟是真的被暮云深迷惑了!”
暮铁栓听到这里,也算明白了,他哈哈笑了笑道:“原来是为了一个女人啊!”
刘言郎苦笑一声,道:“不瞒大伯,也不知道暮云深同她说了什么,她竟是真的开始同暮云深有所联系,就连我说的她都是不听……“
刘言郎一脸的同时所爱模样,看上去倒不像是装的。
暮铁栓眼珠子转了转,拍了拍刘言郎的肩膀道:“我早就看出那臭小子将来不是个好的!没想到他竟害做出这横刀夺爱的事情?”
刘言郎苦笑一声:“之后我又得知暮云深自己挣了钱,却是迁出户籍,同暮家庄打盹断了关系,还同您也断了关系,我心中更觉气愤!”
提到这个,暮铁栓心中怒气更甚!
他狠笑一声道:“公子说得对!他竟然挣了大钱!那就是迁出了户籍,那也是我儿子!我是他老子!他就该孝敬老子!我现在就去大邱村找他!” 刘言郎眼底划过一丝阴冷之色,随即看向暮铁栓道:“大伯,这暮云深实乃心思深沉之人,我只怕你这么强去要银子,他不会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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