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便可将萧黎拦下。
当然,暮云深知道这件事不会很容易,但这也是个寻找白守义和萧黎的一个法子。
白锦听后,不觉睁圆眼睛瞪着暮云深道:“原来你早已在京城就做了安排?”
暮云深点头道:“若是守义和萧黎来义庄打听萧三爷,就要必会去庄子见萧三爷一面,不过……”只怕不会那么顺利。
既然白守义和萧黎知道半夜离开,必然不会大张旗鼓的去庄子内见萧三爷,也是担心此,暮云深曾交代福伯,他们到了庄子后,必要盯紧一点。
马车到了那人所说的庄子,刚到门口,就见庄子外面挂着白麻布,而庄子内一阵阵的哭声传来,显然,这庄子内不止一家停靠在这里。
白锦和暮云深进了庄子后,稍一打听,便找到了萧家停靠的地方。
而闻讯而来的福伯在见到暮云深后,苍老的面上立时露出激动之色,蹒跚着步子走过来忙道:“暮爷,你可算来了。”
说着,福伯竟是激动的老泪纵横。
萧三爷遇害,福伯作为萧家的老管家,心中自是悲痛万分,更何况现在萧黎还不知所踪,福伯这心中更为忧心。
福伯引着白锦和暮云深进了在庄内停靠的地方,而后白锦和暮云深向萧三爷上了香。
尤其是暮云深,他身姿挺立,面色冷硬,唯一双黑眸中可看出悲伤情绪。
萧三爷于暮云深,亦友亦兄,感情极深,而今萧三爷被害,作为萧三爷生前最好的兄弟,暮云深自不会如此善罢甘休。
他目视前方,一字一句道:“三爷,你放心,我必会找出那害你的凶手,为你报仇,而萧黎,我也必不会让他受到伤害,我暮云深发誓,我会用我的性命来保全萧黎的性命!” 站在一旁的白锦听着暮云深的话,抿了抿唇,待暮云深话落,就见白锦亦目视前方,面露正色,一字一句道:“萧三爷,我们白家会将萧黎当做自家孩子一样疼爱,我会将他当做亲弟弟一般疼爱,你若
泉下有知,请你安心。”
一旁的福伯听着白锦和暮云深的话,早已是哭的不能自已,他抬袖擦着眼泪,哽咽的喃喃道:“三爷你走的凄惨,如今你的仇暮爷会为你报,小少爷也有白家的人和老奴照看,你就安心的去吧……”
待白锦和暮云深上了香后,这才同福伯去了庄内歇息的地方。
进了屋内,福伯抹了抹眼泪,这才将他来京城这这段时间的事情说了一遍。
自他赶来京城后,便第一时间赶往了义庄,而后他们拉着萧三爷到了这庄子,也给那义庄的人留了银子,嘱咐那人,若是有人打听萧三爷,便将他们所在的庄子告诉那人。
福伯听了暮云深的安排后,等到了这庄子,便安排这随他而来的人日夜巡视,可至今他们都未曾见到萧黎。 福伯脸上满是担心,对暮云深道:“暮爷,小少爷从未露过面,你说他会不会还未来到京城,或者他,他……”说着,福伯苍老的脸上再次流泪,却又忙摇头道:“瞧我这破嘴,小少爷一定会没事的!一
定会没事的!”
萧三爷被害,而今萧三爷唯一的儿子若是有个啥闪失,福伯觉得自己只有自裁以告慰徐萧三爷的在天之灵了。
白锦知道福伯担心萧黎,这么久都未曾见到萧黎,老人心底自是会胡思乱想。
她温声道:“福伯,您不要多想,守义跟在萧黎身边,他们二人主意多,一定不会有事的,所以,您先不要瞎想。”
福伯点着头,想到啥,福伯浑浊的双目看向白锦,低叹道:“白姑娘,说来守义跟着小少爷离家来到京城,也都是因为我们家少爷,不然他也不会涉险……”
白锦摇头,温声道:“福伯,守义本就是萧黎的书童,而且,我倒是庆幸,幸好萧黎身边跟着守义。”
白守义主意多,头脑灵活,若是遇到一般的困难,白守义一定会解决,只要莫要遇上京城那背后之人…… 同一时间,京城一处大宅子内,院内时不时便有身着小厮服和丫鬟服的下人穿行而过,只见这些下人,形容举止颇为规矩,双目垂视,面无表情,在路过前方走来的华服男子时,下人们纷纷跪地行礼
,口中唤道:“参见王爷。”
这华服男子,身着浅蓝色绸缎长袍,镶嵌着玉石的腰封下该挂着一枚羊脂玉玉佩,这人面如冠玉,年约三十多,神色温和,脚下徐徐,朝着不远处的屋子走去。
待走到屋前,华服男子停下,而后身后那人将屋门打开,随即男人他不进入屋内。 摆设精致的屋内空间极大,屋内的圆木桌旁坐着两个少年,男子走近屋内,看到两名少年,面上神色更愈加温和,他不是别人,正是周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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