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安离开后,皇宫那边再次传来一个消息,是关于十公主周凌思的。
白锦被掳乃是周凌思派人所做,那三人虽已身死,但周凌玉还是将此事查的一清二楚。
这一次白锦虽无事,但暮云深却受了重伤,还险些……
圣上得知此事后,便审问了周凌思,一开始周凌思自是狡辩,不过她身边的嬷嬷已然招认,在加上她收买人的证据,最终,她不得不承认。 圣上当即大怒要责罚周凌思,圣上直言周凌思作为皇族公主,心中不存仁善,却是满肚子恶毒主意,作为公主竟撕下买通凶手害人,此等行径着实是皇族之耻辱,是以圣上直接下旨,削去周凌思公主
封号,将她贬到隐安寺面壁思过三年! 隐安寺乃是皇族寺庙,多年来,隐安寺内不知幽禁过多少皇族人,而周凌思作为一个刚及笄还未定亲的公主,被幽禁如寺庙内,还是三年,可见三年后,她出来,不说皇族和京城会大变,就说她一个
公主,即使三年后出了寺庙,亦是再无面目活着了。
周凌思显是预见到了三年后自己的下场,是以在大殿上开始大哭,希望圣上可以收回圣旨,哪怕让她在自己的殿内思过,也好过去那隐安寺!
然不管周凌思如何哭闹,圣上显然已经下定决心,在加上安皇后表面关心实则落井下爱是的安慰言语,更加让圣上厌恶周凌思,当下便让人将周凌思给带下去。
如此周凌思被削去公主身份,又被幽禁到隐安寺也算是为白锦和暮云深报仇了。
当白锦和暮云深得知这件事情后,二人面上倒无甚神色,不管周凌思如今结局如何,都已经不关他们的事情了。
白锦和暮云深想的一样,便也没有多问。
翌日,忽有一队马车停在太师府的不远处,有一人快步来太师府内传消息,张秀娥听后,沉下脸色道;“这十公主究竟是何意?”
想了想,张秀娥对身边流水道:“不管如何,她要见的人是锦儿,你去将此时告诉锦儿,你只告诉她,若她想见,我便陪着她见,若她不愿意见,我便去将十公主给应付了。”
流水应声而去。
流水见到白锦,便见有人来太师府传消息的事情告诉白锦。
原来外面那队人马不是别人,正是被送往隐安寺面壁思过的周凌思。
流水将张秀娥的意思出告诉白锦,只道;“白姑娘,您只要一句话,奴婢这就去禀报夫人。”
周凌思买凶害人的事情流水等人是知道的,如今周凌思都被发往寺庙面壁了,竟然还想着要见白锦。
白锦略一思索,对流水道:“我去见她。”
如今周凌思虽已被贬,又被发往寺庙,但她身份终究还是公主,而她只不过一个平头百姓,若她不去见周凌思,张秀娥又为她应付周凌思,只怕外面一些有心人会传出太师府不好的消息。
白锦虽不懂的朝堂政事忙,但她在京城待了许久,也经历了一些事情,到底还是知道一些这个里面的弯弯道道。
为了避免给太师府带来麻烦,不过是去见一面,也没有什么。
白锦来到前厅,张秀娥正等在那里,听了白锦的话,张秀娥很快便想到什么,只见她神色慈爱又怜惜的握着白锦的手道;“锦儿,你真是一个剔透的孩子,别怕,姨母陪着你去。”
白锦笑着点头道:“好。”
周凌思的马车就在太师府的不远处,因为周凌思已经被削去公主身份,是以出行的马车亦是极为简陋。
白锦和张秀娥来到马车外,行礼后,就见马车帘子缓缓掀开。
“白锦。”马车内传出一道沙哑的声音:“本公主就要被发往寺庙了,你是不是很开心?”言语中满是怨怼。
张秀娥心中不忿,想着若是一会儿周凌思发难,她自是要在白锦面前挡一挡的。
“回禀公主,民女心中什么都不曾想。”白锦淡淡回道、
“是么?”
马车内的周凌思神色憔悴,不过一个晚上,她整个人就像是瘦了一大圈,那高贵傲然的神色不在,此时她面上满是怨怼不甘之色。
“我本是要你死的!你怎么就不去死!还要让暮云深救你?!你不过一个低贱的泥腿子!一个村姑而已!凭什么骑在本公主的头上?!”
到了此时,周凌思心中仍旧忍不住的羞辱白锦。
“如今本公主被削去公主身份!被幽禁寺庙,你心中是不是很得意?!”
周凌思满脸怨气和愤恨,一看便是将她所遭遇到的,全部怪在白锦头上。
“公主错了。”白锦并未抬头,只听她淡淡出声道:“民女方才所言句句属实,民女心中的确从未如此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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