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你可说了什么?在宫内可有受什么委屈?”
白锦摇头,温声道:“姨母放心,皇后娘娘和太子妃并未为难我,她们只是找我说了几句话。”
“只是说了几句话?”张秀娥心中却是有些担心。
如安皇后那种人怎会无缘无故召见白锦进宫,只为说几句话?
白锦点头,其实白锦心底也有些疑惑,不明白安皇后和太子妃此举何意。
不过好在她已平安回来,待暮云深和高渊回来后,他们便可离开京城了。
一个时辰后,暮云深和高渊果然回来,白锦和张秀娥见到他们二人,一看到他们二人面上神色有异,二人对视一眼,而后上前,张秀娥出声问道;“老爷,云深你们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顺利?”
今日,圣上召见高渊和暮云深进宫,自是要奖赏暮云深。
而他们亦是有目的的,一来,高渊想请旨为暮云深和白锦赐婚,二来,便是暮云深辞去官差身份离开京城。
高渊抬头道:“夫人别急,事情还算顺利。”
待高渊坐下,将宫内之事缓缓告诉张秀娥和白锦。
圣上已然为暮云深和白锦赐婚,这算是一桩喜事,然暮云色辞去一事,圣上本是在犹豫,一旁的太子却出言挽留暮云深,还出言夸赞一番,直言暮云深该留下来为朝堂效力之类的。
加上圣上本就欣赏暮云深,如此,便未答应暮云深辞去官职。
如此,一时半会儿,他们是无法离开京城的。
“怎会如此?”张秀娥蹙眉忧心道:“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太子出言挽留暮云深,这便有些深意了。
高渊浓眉紧蹙,威严肃穆的面上亦是神色沉沉,他出声道:“为今之计,我们只能先等。”
顿了顿,高渊看向白锦和暮云深道:“我们便先将云深和锦儿的亲事办了,届时,他们二人成亲后,总是要回去的。”
白锦和暮云深对视一眼,便明白了高渊的意思。
他们虽不知太子为何会出言执意挽留暮云深,但高渊说的不错,如今圣上赐婚,等白锦和暮云深成亲之后,自是要回乡的。
等他们回去后,高渊在上奏为暮云深请求辞去官职,如此,他们也能离开京城,远离朝堂。
暮云深剑眉微皱,担忧道;“姨父,如此做怕是会惹恼太子殿下……”
高渊道:“你放心,如今我们太师府和太子也算一起,不管如何,太子总是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说着,高渊笑了笑道;“你们便莫要担心这些了,圣上既已赐婚,你们二人该是好好准备了。”
说起这件事,高渊和张秀娥是极为开心的。 张秀娥走到二人面前,拉着二人的手,一脸慈爱的说道;“锦儿,云深,姨母知晓你们该是回去成亲的,不过姨母和姨父好不容易才寻见云深,姨母便想亲眼看着你们成家,如此,你们便在京城成亲,
等你们回去后,我们再为你们操办一场亲事,如何?”
白锦和暮云深对视一眼,而后看向张秀娥,笑着点头道;“全凭姨母和姨父做主。”
张秀娥连忙笑着点头,满脸喜庆笑意。
太师府紧密锣鼓的为白锦和暮云深的亲事作准备,而两日后,太师府再次收到一封请帖,帖子是送给白锦的,帖子内容是太子府送来的,帖子内写道太子妃要举办一场荷花宴,邀请白锦前去参宴。
太子妃的帖子,自不能拒绝的。
张秀娥看着帖子,在联想到朝堂之上太子挽留暮云深的事情,两件事情连起来一想,便渐渐明白过来。
不止张秀娥明白过来,白锦,暮云深和高渊也都明白过来。
张秀娥看着帖子叹了声,抬眼看着白锦道:“锦儿,这荷花宴去的定然都是京城大家世族之女,你若不想去……”
白锦摇头,这帖子既是太子妃送来,她一个没有身份的民女若是拒绝,岂不是打脸太子妃?如此必会得罪太子妃。
更何况,太子妃邀她去荷花宴也必有目的,目的为何,他们如今也算明白了。
所以,即使白锦找理由不去,太子妃也必会想方设法让白锦不得不去的。
既是去参加荷花宴,白锦便要沐浴更衣,之前张秀娥为白锦做了不少京城闺阁女子实行的样式,如今穿在白锦身上,倒真是明媚动人。 张秀娥看着白锦白皙柔嫩的脸蛋,在加上她身上穿着的一身白底绣牡丹花的襦裙,不禁笑着道;“果然是人靠衣装,锦儿本就长得好,如今穿着这衣裳更是明艳三分,一点也不比那些世家女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