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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你是哪家的姑娘?我们为何从未见过你?”
“是啊白姑娘,往日里我们也经常来同太子妃说话,但却从未见过你的。”
“白姑娘你这身衣裙可真好看,可是在锦翠纺买的?”
“对啊,白姑娘你容貌如此不俗,这衣裙穿上真是明媚动人……”
一时间,众人围绕着白锦和太子妃叽叽喳喳说起来,太子妃亲昵的握着白锦的手,也附和着说话。
太子妃对白锦越是亲昵,其他人对白锦便越是客气。
如此被人众星捧月一般的供在手心,若是一般人,怕是早已飘飘然了吧。
好在白锦对此并不多在意,别人问她话,她便也一一回答。
太子妃似是怕白锦说出真正的身份难堪,便出言打断众人问话,而拉着白锦道;“白姑娘,你是第一次来我这荷花园吧,我这荷花园内的荷花可是包罗了大周国内各色荷花,不如我带你去欣赏一番?”
旁边便有人附和道;“可不是,太子殿下对太子妃那可是上了十二分的心,对太子妃更是体贴,让我们这些人啊可都羡慕不已呢。”
“是啊,太子妃和太子殿下如此恩爱,可真是羡煞旁人,就连那水中的鸳鸯怕是也要羡慕了吧?”
太子妃听着这些人的恭维话,虽早已听得习惯了,但每日听上几句,心中还是很受用的。
太子妃很清楚这样被人捧着的感觉,是以她特意同白锦亲昵,让众人误以为白锦是什么身份背景极强大的人。
过一会儿,她便要让白锦知晓,从天上到地上是如何感觉,如此,她便不相信白锦还能装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太子妃眼珠子一转,便拉着白锦绕着荷花湖走了一圈,其他人也都簇拥着太子妃和白锦一路上恭维着说着话。
走了一圈,太子妃额头上便有了汗水。
其他人看着忙道:“太子妃,咱们坐下歇歇吧,若是让太子殿下您受累了,必然会心疼的。”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吩咐道。
太子妃面颊微红,心中却极为受用,这才拉着白锦坐在旁边的几前休息。
一坐下,众人便围绕着太子妃开始说起了话。
白锦坐在太子妃身边,她虽受到太子妃的格外照顾,但她行为举止依旧没有任何逾矩,且大多时候,都是在听别人说,自己只是附和几声,也并未因为受到太子妃的热情招待而沾沾自喜。
太子妃看着,心中却是有些不高兴起来。
白锦如此心如止水,她又如何来让白锦露出真面目?
眼珠一转,太子妃忽然放开白锦的手,笑着道;“白姑娘,在座的有不少人都喜欢刺绣,不如你同她们讲一讲你的刺绣经验?”
“白姑娘也懂刺绣?”
周围位置的女子们纷纷看向白锦,一脸惊讶的望着白锦问道:“白姑娘长得如此好看,没想到竟还有一手的好绣艺?”
“是啊,是啊能得太子妃夸赞的绣艺,那定然是极好的,白姑娘不如便在我们姐妹面前露一手?”
眼看着周围各家小姐都纷纷围着白锦,而白锦坐在中间似众星捧月一般,太子妃脸上带着笑容,眸光幽幽的望着白锦也并未出言阻止。
这些世家小姐各个都拉着白锦要讨教,甚至还有人争吵起来,看着好不热闹。 “好了,好了,姐妹们吵闹成这个样子,如何让白姑娘来展现她的绣艺?”其中一人说着,便将那些围着白锦的女子推开,而后将手中的绣篮递到白锦面前,道:“白姑娘,你可是被太子妃夸过的呢,想
来你的绣艺定是极好的,不如你便在我们这些姐妹面前露一手吧。”
“是啊,是啊!”
周围的女子们都纷纷附和点头,白锦接过那绣篮,想了想便开始动手绣起来。
很快,那纯白色的丝绸之上便展现一朵鲜艳盛开的荷花,围观的世家女们本是来看热闹的,谁知白锦真的绣了一朵荷花,且绣的荷花栩栩如生,一看绣艺便极好。
这一下,围观的女子们可是真的叹为观止,她们目露惊奇,纷纷夸赞起来。
“白姑娘你这绣艺果真了得,这荷花绣的就像真的一般!”
“是啊,难怪太子妃都要夸赞白姑娘的绣艺,白姑娘这绣艺果真厉害。”
说着便有人拿着这绣品递到太子妃面前,笑着道:“太子妃您看,这白姑娘的绣艺过很厉害呢,这绣的正是这湖中的荷花吧,如同真的一般。”
一开始,这些人的恭维声中自是有些夸大的,不过此时他们看到白锦所绣的荷花,却是真的惊艳而夸赞。
太子妃拿过白锦所绣的绣品垂眸看了一眼,而后笑着道:“是呢,早听母后说白姑娘的绣艺是跟着以为很厉害的绣娘所学,如今一看,白姑娘的绣功过很厉害。”
太子妃一夸赞,其他人当然亦跟着出声称赞。 眼见着白锦被中心捧月一般的夸赞,附和,奉承,太子妃脸上笑意愈加深沉,紧接着,就听太子妃话锋一转,忽然道;“早前听说白姑娘是以卖绣品为生,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