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奇怪!”
白高文黑着脸,没有回答。
钱氏依旧在说着:“还有呢,听说那个暮云深他竟然同京城的太师府有些关系,他爹,你说这是真的假的?”
那暮云深可是远近闻名的灾星啊!是个人人见着都要躲的远远的人,咋现在突然就成了村里人人口中羡慕的人了?
“我哪知道?!”白高文没好气的瞪了钱氏一眼,粗声道。
钱氏见白高文这样子,忙道:“他爹,不知道咱可以去问啊,你忘了,你可是三房的大哥!咱们两家可是兄弟呢。”
白高文的面色愈加难看了,要知道,自白家三房分家出去后,他们这两家闹得可是不可开交,更何况他还做了一些错事,如今,他们两家名义上是兄弟,但其实,他们两家早已断了来往了。
白高文自是没有那个脸去的。
然而,钱氏不这么想!
方才,钱氏一听到白家三房的消息,尤其是得知白锦和暮云深成亲,且暮云深同京城的太师府有些关系,钱氏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不说那白家三房的东西本就是钱氏一直想要得到却没有得到的,就说那暮云深竟是撞了大运,同京城的太师府扯上关系,如此说来,那白家三房岂不是同那太师府也有些关系?!
这件事情传出去后,钱氏可以想象得到,白家三房日后在大邱村的地位定会极高的。
如他们这种土生土长的村里人,能认识镇上一些富户员外爷和乡绅,便会被村长特殊看待,更别说认识一些高官了。
如今的白家三房认识的可是京城的太师府的人啊!可想而知,白家三房日后必定会风生水起,水涨船高,不说他们家的生意会越来越好,就说他们家的地位高了,那也是让人羡慕啊!
钱氏得知这件事情后,心中又是后悔,又是怒,更多的还是不甘!
想她当初咋就猪油蒙了心,看上白高文这样一个废物?自己嫁给他啥都没有得到也就算了!如今,他们白家大房还处处不如别人!
就说那白家二房都是比他们白家大房要过的松快,过的好呢!
钱氏心底不服,心中恼怒不甘,一时间全部涌上来。
是以才有了方才她对白高文说的话。
“什么兄弟?!”
谁知钱氏说完,就见白高文黑着脸,瞪着钱氏怒声道:“我不是说了?日后莫要再提白家三房的事情!”
“他爹!”钱氏一下子就急了,她拉着白高文的手急忙道:“你可是他白高忠的大哥啊!如今白家三房过的这么好,还同京城的太师府有了关系,咱们咋能不去看看?”
即使她进不了三房的门,得不到三房的银钱,但他们大房能和三房搞好关系,不是也能讨到一点便宜?
钱氏想的好,然这一次白高文是坚决不会去白家三房。
只见白高文黑着脸瞪着钱氏道;“我不会去三房!你也不准去!我告诉你,他三房过的再好!也同咱们大房没有关系!”
说完,白高文便怒气冲冲的回了里屋,过了会儿,就听到咚咚和倒酒的声音,显然,这白高文又开始喝酒了。
钱氏瞪着门帘,咬牙啐道;“没用的东西!”眼中满是怒意和不甘。
不管白高文说啥,钱氏要去白家三房的心可是没有熄灭。
这不,钱氏在原地坐了会儿,终究是耐不住心底的焦急,起身便出了屋子。
谁知她刚出来,就见白家二房的两口子回来了。
不仅如此,白家二房的两口子手中还拿着不少一看就是贵重的东西,面上还带着笑意。
钱氏眼珠一转,就迎上去,看向冯氏道:“呦,二弟,二弟妹你们这是去哪了?咋买了这么多好东西啊?”
说着,钱氏的目光就落在风冯氏手中的几个礼盒上,还有白高武手中抱着绸缎。
那礼盒外面包装的纸,一看便不是凡品,是她在镇上都没有看到过的。
还有那绸缎,钱氏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
冯氏见到钱氏,神色便有些不自然,无外乎其他,他们每一次见着钱氏,就打心眼里喜欢不起来,只因钱氏看人的眼神实在是有些让人不舒服。
“这个啊……这个不是我们买的。”冯氏淡淡道。
“啊?那是谁送的不成?”钱氏忙问道。
谁家那么大的收笔,一送送这么好的礼品给二房?
冯氏想了想,道:“是三弟家送的。”
钱氏一听,面色一僵,而后干巴巴的笑着道:“原来是三弟家啊……” “可不,三弟一家如今可不一样了,这生活好了,也待人大方。”冯氏似乎特意说给钱氏听得,是以这声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