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白高文的意思是,白老汉如今能吃能喝身体有没有问题,找啥大夫。
只不过是因为不能下地走路而已,反正人老了,都是这样的,找大夫看了也没用,还浪费钱。
如今他们上房是没啥钱了,地也都给了大房,是以她们老两口是跟着大房过的,如今白高文说了这种话,王氏在说啥也不管用了。
最后白老汉摇着头,只道白高文说得对,他身体没问题,能吃能喝,就是不能下地走路,那有啥?反正有人伺候他就成!
最终,白老汉还是没有看了病。
因为白老汉整日卧床不起,是以这屋内的味道便充斥一股难闻的酸臭味,还有尿骚味,很是难闻。
这不,钱氏刚进屋,闻见那难闻的味道,险些吐出来。
她忍着胸前的恶心,憋着气走进屋内。
若不是因为有事找这两个老不死的,她是一辈子都不会进这地方!
刚进屋,就见王氏端着尿盆往外走,看到钱氏,王氏这脸登时就黑了。
只见王氏将尿盆递到钱氏面前道:“去给你爹倒了这个!”
公婆生病,本该媳妇儿伺候,然白高文娶了两个,只有那个张氏伺候,这钱氏却整日跟个富贵太太一样,啥事都不干,这王氏心中就看不得了。
尿骚味扑鼻,钱氏连忙退了两步,她掩着鼻子,笑着道:“娘,我这还怀着高文的孩子呢,闻不得这些味道,我倒是想伺候您和爹呢,就是怕这孩子有个啥三长两短的……”
一体孩子,王氏倒是也紧张起来。
她一转头就大喊道:“张氏!你个死东西!去哪了!还不赶快过来!”
随着王氏的咒骂,就见张氏佝偻着身子快步赶来上房。
此时的张氏身子更为佝偻,面色蜡黄消瘦,尤其那一双手更粗糙无比。
张氏一进屋,就见王氏往她手里塞了夜壶,甚至因为王氏的动作太猛,有些液体还溅到了张氏的身上,瞬间,那刺鼻的臭味险些让张氏吐出来。
钱氏看着张氏,这脸上顿时便露出一丝嫌弃之色,
她捂着鼻子,退到王氏身边,双手扶着王氏,对张氏道:“姐姐,娘和爹身体不好,你还不赶快将这东西倒出去,对了,你可记得洗干净了,爹娘闻不得那个味道。”
张氏听到钱氏的话,一张憔悴不堪又蜡黄的脸上顿时露出愤怒之色。
谁知王氏听见钱氏这么懂事,便点点头道:“钱氏说得对,张氏你还不赶快去给我洗干净?洗不干净晚上别吃饭!个没用的狗东西!”
自从钱氏怀孕后,在大房的待遇是直线上升,尤其是上房老两口,即使他们以前不喜钱氏,如今也喜欢的紧,谁让钱氏如今有了大房的孙子呢?
钱氏听到王氏的话,这脸上的笑容就愈加得意了。
她目光嘲讽又傲然的瞪了一眼张氏,哼了声,垂眸,又一脸亲昵的说道;“娘,我扶您进去吧。”
“好,还是你知道心疼娘。”
王氏如今过的也不舒心,是以看到张氏便将骂张氏,平日里也折磨张氏。
反观钱氏,因为她怀了孕,又会说话,王氏自是帮钱氏而不帮张氏的。
张氏愤恨不已,然她在恨却又无可奈何,眼睁睁的看着王氏和钱氏有说有笑的进了里屋,张氏要碎了一口银牙,却又啥也不能干,只能将心中苦楚吞下,而心底的恨意却是更加浓郁了。
彼时,钱氏扶着王氏进了里屋,鼻尖就问道一步骚臭味,这难闻的气味,险些让钱氏夺门而逃。
她掩着鼻子,扶着王氏坐下,先是表面的关心了几句,话题一转就到了白家三房身上。
“爹,娘,你们这几日听说了没?”钱氏一脸激动的说道。
王氏瞥了钱氏一眼,哼了声道:“听说啥?我每天在家里伺候你爹,哪里还能出去?”
钱氏一阵尴尬的笑容,而后你忙笑道:“娘,就是三房啊!”
一听到三房,王氏和炕上的白老汉面色就很是难看。
王氏啐了口道,道:“别跟提那个不孝子!”
不管以前发生啥事,如今在白老汉和王氏心中,白家三房依旧是个不孝子,在他们眼中,白家三房做的都是错事!
钱氏忙道:“娘,您不知道哦,三房如今可不一样了。”
钱氏哪里管王氏愿不愿意听,她出声道:“三房家的锦丫头同暮云深成亲了。”
听到这个消息,王氏眼中就满是鄙夷。
只听王氏啐了口道:“成亲就成亲了呗,三房家那个不孝的东西,一定会遭报应!他闺女活该嫁给一个灾星!” 王氏这话有够恶毒,似乎已经忘记,白锦也是他们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