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踉跄着身体站起身,看到暮云深后,刘言郎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恨,咬牙道:“暮云深!”
暮云深紧紧抱着白锦,闻言,他猛的抬头,那双黝黑深邃的眸中满是阴森恐怖的森冷之光,直看的刘言郎心底一个瑟缩,要出口的狠话竟是说不出口!
唰唰!
随着两道声音,下一瞬就见暮大和暮二来到暮云深面前。
“公子!”
暮云深转头看向他们二人道:“那些人可都抓住了?”
暮大点头道;“全部被擒!”
刘言郎站在一旁听得仔细,听到被擒后,刘言郎心底一个咯噔,此时此刻的暮云深果真不是以前那个人人喊打的灾星了!
刘言郎虽心有不甘,然他也算是个聪明的,在他们说话之际,刘言郎转身跛着脚快速逃跑!
暮云深转头目光阴森的盯着刘言郎的背影,就要动手,一旁暮打拱手道;“公子!属下去!”
言罢,暮大和暮二一个飞身朝着刘言郎追去。
暮云深将白锦紧紧抱在怀中,一遍一遍柔声说道;“锦儿没事了,不要害怕,我来了。”
这一次,白锦的确是受了惊吓,她如今怀有身孕,若是暮云深还不敢来,她和孩子恐怕就……
暮云深脱下外裳裹在白锦身上,扶着她寻了个地方歇息。
过了会儿,白锦苍白的面色才缓和一些。
她抬头望着暮云深,问道:“云深,你方才是说那些绑我的人被抓了么?”
暮云深点头,目光微沉,声音却极为温柔,道;“是,所以锦儿不必在害怕了,那些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暮云深紧紧握着白锦微凉的手,只要一想到白锦被抓,还险些被刘言郎伤害,暮云深眼中的森然和冷光便压制不住,周身都充斥着一股阴戾森然之气。
白锦靠在暮云深怀中歇息一会儿,身体也恢复了不少。
她双手紧紧抓着暮云深,抬眼望着暮云深道;“云深,这一次是他们的预谋,还有刘言郎,是他在为那些人出谋划策。”
白锦的声音有些沙哑,显是因被关了一天一夜有关,在加上她这一路奔逃,又同刘言郎周旋了好一阵,身体在惊吓过度和疲累之下,已有些受不了,嗓子亦是有些沙哑红肿。
暮云深眼底闪过冷光,他紧紧握着白锦的手,柔声道:“我知道,我明白,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敢伤害他的锦儿,他们便要付出代价!
“锦儿,没事了,我们回家。”暮云深柔声道。
说着,暮云深弯身将白锦横抱在怀中,又低头在白锦的额头亲了亲,柔声道:“锦儿,什么都不要想了,我们回家。”
白锦感受着暮云深周身熟悉的温度,将头靠在暮云深胸前,闭着眼睛,苍白的娇露出一丝放松之色,低声缓缓道;“好。”
白锦安心的靠着暮云深的怀抱,很快便睡了过去。
待暮云深抱着白锦下了山,就见那已然烧毁的破庙不远处有一辆马车,正是他的的马车。
待暮云深抱着白锦走过去后,就见一行人迎过来,而当先那人身穿七品官府快步迎上来,神色看着很是客气,张嘴就要说话。
“大人。”暮云深却是先县太爷开了口,他道:“请大人稍等片刻。”
暮云深不卑不亢,然言语中却也透着尊敬。
县太爷知晓暮云深不是一般人,待看到他怀中已然睡着的白锦,表示明白点点头。
待暮云深将熟睡的白锦放在马车内后,这才出来向县太爷说话。
县太爷道:“暮公子好计谋,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些劫匪在山路下果然有其他出口,本官在山下各处都安排了人手,当他们逃出来后,当下便将他们所有人全部擒获!”
县太爷很是高兴啊,他虽是新上任的县太爷,然对于上一任县太爷立功走的情况却是知之甚多,上一任县太爷能立功升任,这其中一大助力便是眼前这位暮云深,暮公子啊!
要知道,眼前这暮云深不是一般人,他可是同太师府有些关系的贵人啊!
是以县太爷对暮云深很是客气,如今暮云深助他抓获那些劫人掳财的劫匪,他这算是立了一功,对他将来升官上任极为有作用啊!
暮云深点头道:“辛苦大人。”
“有何辛苦,这是本官应该做的。”说着,县太爷朝着马车看了一眼,关心问道“暮公子的娘子可有受伤?”
暮云深道:“多谢大人关心,内子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一些惊吓。” “那就好,那就好,暮公子放心,本官一定不会放过那些掳人劫财的劫匪们,定会为尊夫人讨一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