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柱面色一白,嘴唇蠕动几下说不出话。
“常言道,孝道大于天,然赵大柱你既将刚生产完的李氏母子几人赶出家门,已是没有了为人夫,为人父的模样,今日又有何脸面认回几个子女?”
县太爷言罢,沉默一瞬,又冷声道;“即使你想认回几个子女,便该做好一个当爹的样子,然你不仅没有当好爹,还同周氏掳人,私闯贾家,以赵英为要挟,同贾家要聘礼,简直畜生不如!”
赵大柱面色煞白,只觉被县太爷当众责问一番,已是没了脸面,在加上赵英和李氏那冷漠又痛恨的身影,更让赵大柱抬不起头。
“赵大柱!你已没有当一个为人夫,为人父的责任,更已将李氏母子几人赶出赵家,如此,他们母子几人的确同你们赵家已无关系。”
县太爷转眼看向贾掌柜,面色威严,缓缓说道:“而今,你们母子恶人私自掳人,私闯贾家,贾家的人状告你,你可还有话说?!”
赵大柱面无人色,他看着一副窝囊的样子,偏头看向赵英和李氏,低声道;“英子,爹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告我们,我是你爹,她是你奶奶啊!”
说完,贾掌柜又急忙转头看向贾掌柜求道:“贾掌柜,我求求你,你别告我们了,我啥都不要了!只要你们不告我,我啥都不要,我以后都不会来找英子了!”
说着,赵大柱就给贾掌柜磕头求饶。
贾掌柜转头看向赵英和李氏忙,他们告不告全看赵英和李氏说话。
赵大柱也连忙看向赵英和李氏,口中说着求饶的话,道:“英子,爹求求你,别告地了!求求你了,爹在这里给你磕头了,你看看你奶奶都被打成啥样了?”
赵大柱看着一副可怜的样子,但是赵英没有忘记赵大柱和周氏在抓道她时,露出的贪婪后背冷漠之色。
赵英同李氏对视一眼,就见李氏对着赵英点点头。
她们都知晓,如周氏和赵大柱这种人,若是不给他们惩罚,他们必不会轻易罢休,所以他们不能心软!
赵英回头看向赵大柱,神情冷漠,淡淡道:“你错了。”
赵大柱一愣。
紧接着就听赵英淡淡道:“告不告不是我们说了算。”
赵大柱面色顿变。
贾掌柜立时明白过来,他仰头对县太爷道:“青天大老爷,请您为我们贾家,为贾家的儿媳妇儿讨一个公道!”
贾掌柜话落,就见赵大柱身体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贾家执意告状,而赵英和李氏等人亦不说情,是以赵大柱和周氏最后便判了刑。
因他们二人当街掳人,又私闯贾家,虽说没有伤害赵英,也没有拿到任何钱财,但是对于这种做法自然还是要惩罚的。
最后,县太爷判赵大柱和周氏各打二十大板,罚银十两银子,以儆效尤。
然因为周氏已经昏死过去,最后周氏那十大板子便落在赵大柱身上。
于是,当天,大邱村便见被打的屁股开花且昏死过去的赵大柱和周氏被抬回了大邱村。
待周氏醒过来,得知赵大柱被打了三十大板,而他们家更是被罚了十两银子后,直接气的哭骂起来。
赵老汉站在屋内,面色沉暗,难看不已的盯着周氏,斥骂道;“哭!哭啥哭!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不要在找李氏他们的麻烦!如今这样都是你们自己作死的!”
“这是报应,是我们赵家的报应啊!”
周氏哭闹声骤停,听着赵老汉叹息一般的言语,神情显是开始后悔。
在看到被打的皮开肉绽,又昏迷不醒的赵大柱,想到被罚的那十两银子,着实痛苦叫嚷道:“造孽!真是造孽啊!”
他们全家也就那么点银子了!竟然被罚走了!
这日后他们一家可怎么活啊?!
周氏苍老的面皮上第一次浮现一丝后悔之色,她哭嚷着道:“李氏那个贱人!她们就不怕报应吗?!”
早知道李氏和赵英那几个贱人如此无情,竟然真的将他们母子二人告到了衙门,早知如此,他们是绝对不敢做出那种事情的!
赵老汉拿着手中的旱烟杆子用力敲了敲桌子,怒声斥道;“就是你造的孽!到现在你还怪别人!要怪就怪你自己!都是你自己作的!都是你们娘俩个自己作的!”
周氏苍老面皮颤了颤,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
赵家这边愁云惨淡,赵英和李氏这边解决了周氏和赵大柱这件事,这才放了心。
他们对县太爷千恩万谢,同贾掌柜一行人赶回家。
路上,赵英询问衙门的捕快怎会突然来到贾家,贾成贵笑了笑道;“因为有军师帮咱们。”
赵英微楞,而后笑着道:“是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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