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守信才多大!这么年轻就能考中童生,将来也必定是个有本事的!
是以他们对白守信并未有轻视之意。
村长和白家大伯公说了一大堆感谢和勉力的话,还将县太爷亲自来村里的事情说了一遍。
沈氏和白高忠也没有想到,县太爷竟然会亲自来大邱村。
白家大伯公和村长对白守义和白守信都勉力了一番,白守义和白守信兄弟二人也并未因为他们如今的身份而无礼,对白家大伯公和村长依旧是极为有礼。
白家大伯公和村长看着,可以说极为欣慰。
直夸沈氏和白高忠是个好父母,才能教出入白守义和白守信这般懂事有礼,又有本事的孩子。
总之,白家三房如今在大邱村的地位可谓是不一般,在加上三房的人也并未因此就看不起同村的人,这更让白家三房在村里的位置升了升。
现在村里人教导自家的孩子都是说,瞧人白家三房家的守义小子和守信小子,多有出息,你们可得学着点!
诸如此类的言语,不知凡几,总之皆是将白守义和白守信当做村里的典范来教育自家孩子。
而白守义和白守信也的确是有出息,也是有礼节的。 很快,府试成绩一下来,便有人亲自来为白守义恭喜,这一次白守义乃是头名案首,是以上面奖励的光银子就有四十两,且不说再有了秀才之身后,便可以免除一些税,是以第二天大邱村的村长便来
到三房,拿出一叠地契,只道村里不少人都愿意将田地投献给白家三房。
所谓投献,不过是村里那些庄稼户,为了避免一些苛捐杂税而投诚在白家三房名下,如此,他们可以免去不少税务。
种地的庄稼户种一年地,若是收成好了,交了税家中还有些存粮和银钱,但收成不好了,他们交完了税也就不剩多少了,一家人生活自是比较艰难。 而白守义如今不一样,他乃府试头名案首,是秀才之身,兴许将来还是解元呢!大周朝历来秀才之身可免去不少税,而这些村民将地契拿来,就是投到白家三房名下,是为了以白家三房名义庇护他们
,如此避免税,从另一层意思来说,这些地契就全部归属于白守义了,就是白家三房将会拥有这么多地。
这种事情,其他村子有的考上秀才也有过的,比如刘家庄的刘秀才,不过因为刘家家境特殊,有个好赌的刘老汉,难缠的崔氏,是以刘家庄并没有人愿意投想给刘秀才地。
白守义拿着这些地契,又看向沈氏和白高忠。
沈氏和白高忠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又看向白守义道:“守义,若能帮助村民也是应该,不过咱们都同村,又都是村民出身……”
白守义笑了笑道;“娘,守义明白。”
言罢,白守义看向村长道:“村长,这些地契我都收,至于那些租子,就免了吧。”
村民将地契拿出来,地还是他们种,当然因为白守义秀才身份可以免除税子,是以他们都会给白守义交租子。
村长一听,一脸感叹道:“守义,真是个好娃儿,不过这租子是不能免的。”
“大家伙既然将地契给你,又用了你的名义,租子给给,就四成!”
这么多地契,收四成的租子,那可是一大笔的钱。
这种好事不管是落到谁家,谁家都不会拒绝的,更何况白守义也是靠本事得来的,既能收租子又能庇护村民,倒是两全其美。 白守义却是笑了笑,他对村长道;“村长,我知道您的好意,也知道村里大伯大婶的意思,我娘说得对,大家都是同村,即使是有外村的,那也同咱们大邱村有些关系的,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我又是
村子的人,哪里能收这么高的租子?” 白守义抿唇想了想,而后抬眼看向村长,道;“村长,就收两成租子吧,收上来的这些租子我也不要,就在咱们大邱村给盖个私塾,在请个先生,如此咱们还有附近村的孩子也就都能读书了,到时候若
是有那家境贫寒的,咱们就给免了束脩,如此也算是我报答村长还有乡邻们的培育之恩。”
村长听了白守义的话却是愣住了,随即,心底一阵激动和感动,他双目微红盯着白守义,却是没有想到白守义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胸怀,如此深明大义。
不过,这租子可是一大笔钱,将来白守义还要考解元,将来还需要很大一笔钱,白守义就真的不要了?
村长抬眼看向沈氏和白高忠。
就见沈氏两口子抹着眼泪,却是笑着道:“村长,就依守义说的吧,守义已经长大哦,他能做主了。”
白守义能说出这番话,做出这些事情,着实让沈氏和白高忠震惊,心中更是感叹,又因白守义而骄傲。
村长听后,神色又是感叹又是感动,又是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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