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不!我答应你。”
薇迩娜拿开澔的手,自己扶着石壁站了起来。
“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说的话。”
“当然十一年之后,我还给你自由。”
“不!我是说报仇这件事。”
“当然这是我们合作的前提。”
“那么你需要我宣誓些什么东西吗?”
薇迩娜不确定的说道。
“她的印象里决定效忠某人之后,总是要说一长段拗口的宣誓词。”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澔说着已经向洞口处走去。
“还有!女孩子的肚子可不是随便摸的。”
薇迩娜突然脸红起来,澔可算是第一个和她如此亲近的男性。
“你说啥!”
此时洞口处已经小转暴雨,哗啦啦的雨声遮盖了除此之外所有的声音。
澔只知道薇迩娜说了一句话,却不知道她说的什么。
“没什么。”
薇迩娜又坐了回去,肚子上的伤由于澔的治疗已经不痛了。
她好奇的摸着遂发枪,不断的摆弄着这个新奇的玩应。
“咔嚓!”
突然一道惊雷闪动,薇迩娜吓了一大跳。
随即她抱着遂发枪发起抖来,一方面是因为害怕,一方面也是因为温度低下有些冰冷。
澔侧头看了一眼蜷缩在里头打颤的女孩,回身走了回去。
把外套脱下来扔给她,反正自己体内有充足的血源,就是温度再低五十度,他也能脱光衣服去外头裸奔几圈。
“谢谢!”
薇迩娜这一会儿也顾不得客气,把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眼神有些迫切的看着澔,生怕他再离开这里。
澔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窘迫,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薇迩娜长处一口气,小时候经历过那次血腥事件之后的晚上就是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尔偌出去处理她母亲的后事,薇迩娜只能一个人蜷缩在家里的床上,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从那之后每一次打雷对她来说都是唤醒恐惧的源头。
“喂!”
“怎么了?”
“没什么。”
澔见她有些不对劲,只能随便叫了她一声,省的这个有些自闭的姑娘把自己再吓出点别的毛病来。
薇迩娜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想要说些什么,最终不善言谈的她只能作罢。
“对了!”
澔突然想起什么。
从存物布袋里掏出一只形状怪异的玩应,在薇迩娜眼前晃了晃。
“这是什么?”
“嗯……棒棒糖。”
澔想了一下,想不出来更贴切的名字,这是他闲来无事的时候做出来的东西。
虽然和棒棒糖的材料不一样,但是样子还是差不多的。
只不过这是总可食用的蜂蜜味树脂加上一些别的东西做出来的,天然无添加,而且相比坚硬的棒棒糖这玩应要柔软一些,用削好的树枝叉起来,又用牛皮纸给包起来,这东西他总共做了二十来个,无聊时候舔着玩的,现在也就剩下十几个了。
“要不要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