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于是故特意来上门,与陆老板聊上几句。”牧云远搬着一双大红眼。
陆有为这才仔细打量牧云远,果然是看到对方也是很久没睡好的样子,这可是装不来的。
“牧医师的意思是?”陆有为心里暗忖。
“陆老板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朱家的姑爷,整天愁色满布,求到我医堂来,要我给他想个好的办法。”牧云远故作高深。
“可我一扫听,他却是在为工作而发愁。朱家特意给他下了一个任务,一个月内,必须把库存的酒水都要卖出去。”
“他不去想办法,反倒是天天砸我的门,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想着来。要不陆老板你就把他给收到这诡醉楼来,算是做件好事,与人为善吧!”
“朱家的姑爷?你是说那个酿酒的朱家?”
“朱家酿的陈酒,不是在和城东的四海楼合作的么?”陆有为内心一阵狐疑。
“那也是可以变通的啊。”
“朱家酿造的是陈酒,四海楼多销售的是果子酒。”
“诡醉酒,最好的底料是陈酒,说来,朱家的陈酒,最好的提供对象,还是诡醉楼啊!”牧云远说。
“再则,假如陆老板能够把朱家的姑爷给招进这诡醉楼,还怕弄不到陈酒么?”
陆有为被牧云远说得有些懵:“这朱家的陈酒我倒是早有耳闻,可这朱家,有姑爷么?”
陆有为早就被牧云远带偏到都忘记沏茶了。
牧云远道:“朱家有女儿,自然是能有姑爷的啊!陆老板这都不知道?”
陆有为神色一正说:“我也只是顺口一问而已,当然知晓,当时我还上门喝过喜酒了。”
……
朱府内。
“老爷,牧云医堂的牧医师来了。说要上门拜访。”一人慌忙跑进,对着一年近花甲的老者说。
“牧云医堂?那不是以前九星学院那边的医堂么?那牧医师,来我这城东作甚?”一老者说。
“不知道。牧医师说他是带着的诚意而来。指定要见老爷。我不敢拦在外面。把牧医师接到了客厅。”小厮回说。
老者神色一闪:“准备接客。”
老者才刚一走出,就看到一少年说:“恭喜恭喜啊,朱老爷子。”
老者有些懵,脸色丝毫不变地道:“牧医师说笑了,我这年近半百,又喜从何来?”
“无他,前些时日,正好诡醉楼的陆老板来我医堂看病,我一扫听,方知他们的诡醉酒楼的少东家看上了贵府的小姐?”
“这不,也不敢直接让媒人上门,就正好让我过来探探口风,也免了两家的尴尬。”
“我这个医师,做得也忒不如意了。”牧云远自嘲地说。
“为了这事,好些天没睡了。”
老者立刻神色一闪,诡醉楼的少东家?
那是什么人?
陆有为的私生子?
不过,看着牧云远那自嘲地样子,估计也是被陆老板烦得不行了,才放下了架子,来这朱家说情的。
那双红眼睛,和火兔子都有的一拼。
一个医师,做到这种程度,也是难能可贵了。
“牧医师说笑了,小女很少出过家门,一直在九星学院,怎么会认识诡醉楼的少东家?”朱成德说。
“正不巧,那陆家主也是这么说的啊。”
“可我哪里有说得准缘分这种事?”
“陆家主说了,只要这事能成,以后陆朱两家合作,绝对能把酒场生意越做越大的。所以想来探探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