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好几年没对大宋用兵了,肯定是在等机会。”
“是呀!”李明初他们马上就附和。
“这个嘛,还真不好猜测。辽狗一定会对大宋打,这是肯定的,只是这时间就不好把握了。嗯,这事,我得去安排一下,叫人去侦察,不能放松了。”吴骥沉吟着。
“吴指挥,你下令吧!我愿去侦察。”李明初拍着胸脯保证。
“我也愿去!”兵士们纷纷请命。
望着一脸坚毅的兵士们,吴骥大是满意,要是在以前,他们听说这种事,恨不得爹娘少生两条腿,逃得越远越好,哪会请命。
“你们不用去,你们接着练,我这就去安排。”吴骥交待完,就要离去。
“吴指挥,你要谁去侦察?”皇甫嵩有些想不明白。
“齐云社。”吴骥笑道:“归信军在这方面远远不如齐云社,就算我派人去侦察,也未必能打探到消息,不如请齐大保帮忙。”
齐云社的势力不小,在北方有很多分社,要打探消息真的比归信军强,皇甫嵩点点头,没再说话。
吴骥赶到齐云社,见到齐大保,把想法一说,齐大保笑道:“吴指挥,蒙你瞧得起我,这事我一定想方设法打探,你放心好了。不过,我前些日得到消息,涿州守将耶律明在秘密调动军队,有可能会打过来。”
“哦!”吴骥眉头一挑,有些诧异:“可有具体的消息?”
“眼下还没有。”齐大保摇头道:“辽狗精明着呢,这事封锁得很严,要不是我们齐云社经营北方多年,连这消息都得不到。”
“齐兄,多谢了。”吴骥不敢多呆,出了齐云社,直奔县衙而去。
郑太正在忙政事,一见吴骥匆匆赶到,忙放下手事,迎了上来:“吴指挥,你怎生来了?莫不是有大事?”
吴骥脸色肃穆,微微点头道:“郑大人,借一步说话。”
郑太把吴骥领到一间房里,奉上茶水,坐在吴骥对面。
吴骥把齐大保的话一说,郑太吃了一惊:“这可是大事啊。辽军调动,还是涿州,若是真要打的话,分明是冲着雄州来的。雄州阻止了辽国一百多年,辽国一直想打下来,纳贡馆被毁,耶律洪基虽未问罪,那是因为他怕丢脸,他一定会把怒火发泄在雄州。”
“是啊!”吴骥点头,道:“纳贡馆让人气愤,就是没有这事,辽国也会打大宋的。有了这事,耶律洪基丢不起这脸,今年动手八九不离十了。而眼下,大雪纷飞,冰天雪地,正是辽狗战力最强之时,我们不得不防啊。”
“我们要做好守战准备,吴指挥你接着练兵,发动百姓,修缮城池,加强防御这些事,交给我来就是了。另外,我们要修书一封,把这事禀报雄州军的周威。”郑太是员能员,马上就想到了处置之策。
“归信是边城,修得很坚固,这修缮、加固倒费不了多少事,我就不用费心思了,还是加紧训练军队的好。”吴骥对郑太的处置很是赞同。
涿州城外,不计其数的辽军在集结,一队接一队的开来,黑压压一大片,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有多少辽军。
辽军耐寒不耐热,虽是站在雪地里,却是精神抖擞,气势不凡,战马嘶鸣,一派肃杀之气,弥漫在天地之间。
“得得!”
马蹄声响起,数十员辽将簇拥着一员银盔银甲的辽将,疾驰而来。马蹄踏处,冰雪纷飞,很是壮观。
来将正是辽国的涿州守将,耶律明。此时的耶律明,骑着一匹极为神骏的战马,一身银盔银甲,兵器钩上放着一根粗大的狼牙棒。他背负一把又粗又长的硬弓,箭壶里全是箭矢,腰挎一把弯刀,威风凛凛,让人生悸。
来到阵前,耶律明一拉马缰,战马嘶鸣一声,停了下来。面对军队,耶律明打量一阵,很是满意,右手一举,大声训话:“大辽的勇士们:今天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我,耶律明,将率领你们,往南,去南朝的土地上掳掠、杀戮,把大辽的荣耀镌刻在南朝的土地上!”
“大辽万岁!”
在宋朝的土地上烧杀抢掠,那是辽国人最爱干的事儿,一听这话,辽兵个个如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莫铭,挥着胳膊大吼大叫起来。
耶律明右手向下一压,示意兵士不要再吼,接着训话:“南人胆小,见了大辽的勇士就会逃跑!大辽的勇士们,对于胆小的南人,我们的弓箭、我们的弯刀将是最好的利器!我们用弓箭射穿南人的胸膛,我们用弯刀砍下南人的头颅!我们要把南朝的土地变成我们的牧场!我们要把南朝的妇人骑在胯下,听着南朝妇人的啼泣,那是对大辽勇士的最好奖赏!大辽的勇士们,往南,踏平南朝!”
“踏平南朝!”
“踏平南朝!”
辽军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声,吼声直上云霄,震得天空上的乌云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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