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的勇士,绝不能忍!绝不能忍!”
众臣的指责声,尖叫声响成一片,唯独李宗保和梁熙对望一眼,相对摇头。他们再清楚不过了,西夏军队在陕州所作所为,比起这要残暴十倍百倍,宋军这是在报复。
果然,只听这个亲信接着禀报:“宋军还留字,说这是对大夏在陕州兽行的报复!他们说,他们说……”说到这里,打量着李秉常,乖觉的闭嘴了。
“他们说甚么?”李秉常双拳紧握,大喝一声。
亲信吃不住吓,只得老老实实禀报:“宋军还说,若是皇上胆敢与大宋为敌,一定会给扒皮抽筋!”
“扒朕的皮?抽朕的筋?”李秉常尖叫起来,声音尖细高亢,比起太监的声音还要难听,难听得多。
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脸么?李秉常气得身子打颤,摇摇晃晃,随时会摔倒。群臣却是不敢上前相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李将军,梁将军,你们在陕州究竟做了甚么,激得吴骥如此暴怒,下此辣手?”董钊打量着李宗保和梁熙问询起来。
事情的起因都知晓,群臣打量着李宗保和梁熙,等待二人的回答。
“哎!”李宗保和梁熙对望一眼,长叹一声,李宗保道:“陕州之事实为大夏之耻辱!宋军所作所为,与陕州之事比起来,不算甚么!安定五城发生的残忍之事比起扒皮抽筋残暴得多,残暴得太多了!”
“就是残暴十倍百倍都不为过!”梁熙接过话头,惋惜无已的道:“扒皮抽筋再寻常不过了,***更不在话下。敲骨抽髓、剖腹取子、肢解婴儿、活熬人油……多不胜数,层出不穷。”
“甚么?你们如此残暴?你们怎么不约束三军?”李秉常也是听得心中阵阵发紧:“如此残暴之事,是个人都不会做呀!”
“你们放纵三军,惹下如此祸端!”群臣的指责声响成一片。
“怪不得吴骥的怒火很大!不要说吴骥,就是我听了,也是气愤难平呀!”董钊不住摇头,惋惜无已。
“皇上,并非臣等不愿约束三军,是约束不住。臣等无奈,只好下令屠城!”李宗保和梁熙小声辩解。
“你们,你们……”李秉常指着二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禀皇上,宋军又攻下一处险关!把守关的勇士们抽肠了!”
“禀皇上,宋军肢解了一百多守军!”
“禀皇上……”
不断有亲信进来,禀报坏消息。每禀报一条,西夏群臣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宋军真正的报复开始了,他们不能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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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州,吴骥的帅府,吴骥正在听取众将的汇报。
种师道和姚友仲打得不错,不断有险关要隘给攻下来。对于他们的报复行动,吴骥只是默许的,并未下令。不过,对于种师道他们这些西兵来说,安定五城之事是他们最大的伤痛,要不以牙还牙,以血还血都不行。
他们每攻下一处,就把西夏兵在安定五城的残暴之举用到西夏兵士身上,以此来泄愤。
“杀得好!杀得好!”
种谔、姚古、李宪他们听在耳里,喜在心头,大是欢喜。
“自从前朝灭亡,大宋积弱,异族早已把华夏的威风忘掉了,如此做,也好!”吴骥微微颔首,点评道:“只有如此,才能让异族记得华夏的威严不容冒犯!谁冒犯了华夏的威严,谁要就承受华夏的怒火!”
“建中他们还是很克制的,没有***妇人,没有残杀婴儿,算是对得起党项人了!”种谔点评一句。
在西夏所有的暴行中,最让人气愤的莫过于***妇人和残杀婴儿了,这两条最让人不齿,种师道他们没有做,的确是很克制了。
“大帅,大帅,不好了,不好了!”周威急匆匆进来,远远就叫嚷起来了。
“哦!何事不好了?”周威的胆量极大,等闲之事难得动他的心,他如此惊惶,必是有天大的事情发生,吴骥眉头一挑,站起身来,大声问道。
“禀大帅,吐蕃已与西夏结盟,不日就要联兵了呀!”周威不住搓手,气愤不已道:“他们这是狼狈为奸!一旦合兵,对大宋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西夏不是宋朝的对手,这一战,宋军的胜算极大。一旦吐蕃加入,西夏的实力大增,宋军不一定失败,至少会给宋军造成天大的麻烦。
“可恶!可恶!”
众将气得直骂,骂声响成一片,震动屋瓦。
“哈哈!”
就在众将的喝骂声中,只听吴骥大笑起来,一脸的欢娱之色:“这是好事呀!天大的好事,你们气个甚呢?”
“好事?大帅,你这话从何说起?”众将个个丈八金刚般,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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