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去找到这些财富。”
坦捂着嘴,很矜持的笑了笑:“完全正确,小兄弟。这是一笔能够夺去他人心智的财富。正是因为这笔财富,这些人才会聚集在这里。也正是因为这笔财富,这场瘟疫才会在这里蔓延。也更是因为这场财富……”
说到这里,坦突然顿了顿,低下头,面色变得暗淡。
“我和我的女儿……才会困在这里。而我的丈夫,才会……”
窗外的雪,似乎又大了。
黑色的结晶体从那深沉的黑暗中落下,轻轻覆盖在这个世界上,仿佛,是想要掩盖些什么……
坦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低下头,擦了擦眼角。再次抬起头来的她重新恢复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沉默半响之后,她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橱窗前,将里面和各种奖杯放在一起的一个盒子取出,招呼着白痴。
“小兄弟,反正我们也睡不着,不如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白痴看着她手中那个长长的盒子,再看看橱窗内的那些奖杯,想了想后,说道:“什么游戏。“
坦放下自己的女儿,让她在沙发上睡。随后,她打开那个盒子,从中取出大约过百根仿佛竹签似的小棍,说道:“这是一种被称作趣味棒的小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我现在握着这一百零一根小棒子,然后松手,让其自由散落。之后,我们轮流来拾取这些小棒,但一次只能取一根。如果在取的过程中有两根以上的小棒有动作,那么就算失败,换另一个人来。”
“就这样反复,直到取走最后一根被称做‘黄金棒’的小棍之后,游戏结束。然后再比谁手中的小棍多,以此来决定胜负。”
游戏的确很简单,白痴听坦说了几遍之后,也就了解了。他坐了下来,开始仔仔细细的玩着这种小游戏,脑海中却是在思考某些事情。
一边玩,时间一边渐渐陷入深夜。
壁炉中的火苗噼啪作响,发出让人倦怠的声音。
白痴和坦百无聊赖的玩着这种游戏,一边却是在思考。
很明显……这个女人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出来。而且在她的身上,还有许许多多的矛盾之处,让人难以解释。
不过她不说。
是因为时机还没有到吗?还是因为她在某些地方还在警惕自己呢?
不。
因为……警惕,才是正常的吧。
白痴呼出一口气,用小手指挑起一根小棒。可由于出力太大,牵动了其他小棒。也正是因为这一碰,他输了这一盘游戏。
夜已经很深了。坦笑着,但坐姿已经有些不太稳当。她揉了揉眼睛,又用手帕遮住自己的嘴轻轻打了个哈欠。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提议收拾起游戏,自己抱着自己的女儿躺在沙发上,拉过白痴昨天盖的毛毯。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轻轻的鼾声。
白痴在等……
他就坐在旁边,又等了足足半个小时。
直到这个女人终于完全熟睡之后,他才站起来,走到已经快要熄灭的壁炉前,拿出火钳,夹出其中的一块木炭。
他将这块木炭碾碎,细细洒在坦所躺的沙发周围。随后又拿出一块木炭,碾碎了洒在大门,窗户,通风管等出入口之前。直到将这一切做完,他才躺在另一张沙发上,看着左臂上缠绕的丝带,闭上眼睛。
“今晚,对于那位杀人凶手来说可是很忙的啊~~~”
血瞳睁开,嘲笑着。
“对于这么有趣的夜晚,你却是心甘情愿的成为旁观者,这一点让我有些不爽。不过看在你放任行凶的份上,我也觉得有些意思,所以就不追究了。”
“……”
“嘿嘿嘿,怎么,很感谢我的宽宏大量吗?对了,虽然现在情报有限,但你有没有兴趣去猜测一下那位三十年前失踪的斯达特镇长的下落,以及究竟是谁出手,做的这件事呢?”
“……情报有限,无法判断。”
“呵呵,也是。毕竟那么久的事情了,的确很难判断,嘿嘿嘿……不是吗?”
暗灭的笑声诡异的飘着。白痴略微睁开眼,抬起右臂。只见那血色的瞳孔正玩味的盯着自己,其中的嘲讽与轻蔑,不言而喻。
“你,知道了吗?”
“呵呵,怎么可能?我只是一把智商很低的脑残剑,我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知道。我又不是先知,怎么可能知道那么久之前的事?连你这个‘白痴’都无法判断的事务,我这个‘傻瓜’当然更是无法判断了,不是吗?”
右臂放下,不再去看那只瞳孔。白痴别过头,看着窗外落下的纷纷细雪,微微叹了口气后,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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