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他似乎非常喜欢看我脸红的样子,一会儿不让我的心跳加速,一分钟跳个几百下他就不罢休。
我刻意的强调着“我们”这个词儿,眼神躲闪的不敢看他,接着说道:“最关心你的还是闵悦灵,她是真心为了你好。”
“那是自然的。”祁文在说到关于她的话题时都不算太起劲,对她的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
可他这么一句信任的话,倒是让我察觉到了我的自作多情。
什么挑拨离间,什么顾虑,明明他们的关系坚韧到了外人毫无插足的余地,我想那么多还真是搞笑了。
“那不是什么泥潭。”祁文依靠在了墙上,一只手搭在了墙边一块凸起的石头上面,悠闲的盘着腿,撑着脑袋懒懒的说道:“那本就是泥蝗的陷阱,用来补抓猎物的,一旦脚被陷入了进去,凭借自己的力量很难出来的。你不用替她说话,该教训的就得教训。”
没想到他又把话题扯了回来,我本来就为了这件事情有些郁闷了,就没好气的说道:“她没有救我的义务。”
“她当然有。”祁文想都没想的接话说道:“因为你是我的人。”
“你总是把我是你的人挂在嘴边上,你问过我了吗我同意吗”我气呼呼的看着他,烦躁不堪的说道:“你和叶秋墨一样,都是大男人。”
“我和他不一样。”祁文半眯缝起了眼睛,虽然口吻依旧慵懒,可语调已经表明了他的情绪,他在生气了:“不要拿我和别人比,你最近和叶秋墨走得很近,今晚陪他一起来拍卖会不说,还坐在了那把危险的椅子上。”
“什么危险的椅子”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了房间里那把明显不同的高背椅,为了彰显它的不同,连颜色用的都很鲜艳。
祁文幽幽的看了一眼,修长的手指来回的打着节拍,想了想这才说道:“那把椅子叫束,只有钟离家的拍卖会上才会出现,一般人不会接触到。坐在束上的都是奇人异士,有着能够辨别拍卖会展柜里东西真假的能力。”
“如同拍卖会卖家的一样,卖了假的东西能够活着走出这里的可能性不大。可如果奇人异士没有那个本事坐在束上的话,下场同样不会好。而且”
祁文看着我,口吻变得阴冷了起来,他微微攥了攥拳头,停顿了一下才说道:“能够坐在束上的人,不仅有着可以辨别拍卖会展品真假的能力,更要有能力战胜毒物走出这里。如果遇到毒物暴走的情况,他们就算成为了牺牲品也与钟离家没有任何的干系。”
“成为牺牲品”我的脑海中猛然冒出了叶秋墨说过的话,这里的毒物最喜欢吃的是能人异士。我惊讶的问道:“叶秋墨在利用我他什么都没有跟我说”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祁文坚定的说道:“叶秋墨的这笔账我已经记下了。”
我看着他,冷冷的笑了一声问道:“没有人你呢”
“我也不能。”他回答的更加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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