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要一直和我们在一起才行,这样,他才会跟我们捆绑在一起,对我们是言听计从。
这有难度,但可行。”
宋子强说:“费这个事情!我看这个时空,我们占山为王,他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大宋政府确实战斗力比较弱,而且喜欢招安。杀人放火受招安,这个还真不是传闻。
当土匪的,打得过就称王,打不过就受招安,成本挺低的。
但是,看你这点出息吧,当山大王,丢人不?!
大家没有搭理宋子强,宋子强也是说笑的,开个玩笑罢了。
王德发说:“先让这个爱大宋的青年,过个好年吧。”
对,大家一致同意,让这个小子一点点感觉到,以后和我们在一起,好处多多,当然,也不能让他白拿。
大宋的公务员不是可以公开兼职吗?到时候让他也帮帮我们,报酬给多点儿。
计划就这样安排设计好了,这时,鲍威也赶着四轮/大驴车回来了。
再去一趟吧,多带些吃食给他送去。
鲍威这孩子就这点好,有同情心,他也见那个法可提辖家里贫寒了一些,便乐呵呵地又再跑了一趟。
话说法可提辖回家时,他的妻子正在缝补衣物。
他的妻子是他原先在老家迎娶的,那时候,他还没有高榜得中,全仰仗着家族的供养,才能安心读书。
家族的族长感觉他可能会有前途,便将自己娘家亲戚中的一个好女子许配于他,当时成婚的花费,由于毕竟是在农村,也不算太多,都是族里全拿了,算是家族全额投资他身上了。
可是待到他高榜得中之时,发生了些意外。
由于他相貌堂堂,举止不凡,小样儿的,还挺阳光的,便为一个权势之家所看中。
揭榜之日,权势之家便派出十多个壮丁突然簇拥至其邸店,把法可小青年围堵住了,他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只好被裹挟着前往。
不多时,他看到一位身着高官袍服的人来到他面前,人家还是正三品呢。
那人说道:“某家只有一个女儿,长得并不丑陋,愿意嫁与公子为妻,不知可否?”
当时的法可深深鞠了一躬,老老实实地说道:“某出身寒微,如能高攀,固然是件幸事,要不您等某回到家乡和妻子商量一下再说,如何?”
当时那个高官苦笑不已,说:“若是夫妻不安者,可和离,不坐,你可明白?某可以给付一笔钱钞……”
这话的意很明白了,你法可完全可以以感情不和而离婚,没有问题的,我是有钱人,可以给女方一笔银子,当青春补偿金了。
在大宋时期,女子离婚或是再嫁都是平常的事情,而且离婚时还可以分走一部分财产,再嫁时,也很容易。
当时法可光明磊落地说了一大堆充满正能量的话,这使得那个高官铁青着脸无语了,只得把他放走了,后来寻机把他弄到工部里,当个闲差,也算是小小的报复了,磨堪嘛,在哪里都可以。
这也怪法可正能量的话说太多了,让人恨得很。
大道理有的是,这家伙站在道德至高点上说个没完了。
那个高官本来也是无奈的。
大宋时代的科举制作为古代最先进的人才选拔制度,一直是古代社会优秀人才的聚集地,在科举考试的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书生们,个个都非凡夫俗子,哪怕他是凤凰男出身,如此优质的男人当然引得各家长辈使出浑身解数为女儿钓一个金龟婿了。
大宋时代的高级官员中,科举出身者占了压倒优势。
就拿北宋时期的正、副宰相来说,科举出身的人就占到了90%以上,南宋比例更高。
当时评价一个家族兴盛与否,有无美好的未来,其中关键的一条就是看其有几人登科或几个女子嫁给士子。
这样,金榜题名的士人自然就成了豪富之家择婿的首选,屡屡上演“榜下捉婿”也就不足为怪了。
但是进士女婿市场也是供小于求,咋办?抢吧。
当然,还可以用钱钞来引诱,这样就造成了一个强势的卖方市场,进士们纷纷“娶妻论财”。
不管怎么说了,到了大宋时代,门第观念已经淡薄,婚配更注重个人才能和钱财,而导致这一变化的原因则与大宋时代高度发展的经济、文化等因素密切相关。
所以,这种婚姻观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历史的进步,总比血统论好吧?
当一个时代的血统论甚嚣尘上时,你要明白,退步了……
但是法可的选择只能让自己过上清贫的生活。
好在临安城内鱼虾极为便宜,三十文钱可以买到一大篓子。
他也只能写诗安慰自己的妻子,写诗道:只把鱼虾充二膳,肚皮尤作小池塘。
好在比他小两岁的妻子也不是大家出身,也可以吃些苦,但是按岁数算也就是高中学生的水平,偶尔也可能抱怨些……
但是他这一天出去回来后可高兴坏了,整个人都是得意洋洋的。
他的小妻子见他手中拿回的年货,顿时高兴地说:“我的大官人,莫非你扑买赢了?或许也该我家走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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