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玲非要称出她和小北谁挖的多,张淑兰就赶回家拿来秤把她俩挖的蚬子过秤,小北的9斤,月玲的8斤6两。
“给多少钱你自己看着办吧。”林月玲看看秤,丹凤眼眯成一条线,美滋滋的伸手朝小北要钱。
“这孩子,你咋还把这个卖给小北?”张淑兰嗔怒的拍了她一巴掌。
“是她说要做买卖的,我这不是给她捧场的吗!”林月玲调皮的朝小北眨眼。
“对,我收了,不过钱不能马上给你,要等我把这个卖出去才行!”
小北对林月玲会心一笑,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拥在一起笑出了声。
“看看,看看,有一个小人精我都觉的跟不上时代的脚步,现在又回来一个帮凶,你俩别绕弯子,直说。”张淑兰佯装生气,板着脸说道。
“婶,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说。”小北一五一十把她的想法说出来,包括在县城里联系了孙长友的事情都说了。
张淑兰听完沉思半晌,疑虑重重,“小北,你这条路子真挺好,不过那个人可靠吗?”
“婶,我想赌一把!”以苏小北前世累积的经商头脑和看人眼光,孙长友给她的第一印象都非常好,是个可以信赖的商业伙伴。
“赌就赌,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财不富。小北,试试吧,大不了接着蹲牛棚子去。”张淑兰拍拍胸脯,这点胆量没有的话,白做这些年领导了。
屋子里拼命反对的人只有于月梅和苏萝卜,娘俩认为苏小北疯了。
“妈,哥,这事我必须做,这是商机,转瞬即逝的。即使我不做将来别人也会做,只不过他们暂时没想到,我们要抢在前面把这块儿的海货生意抓牢,这可是一本万利的好事情。”
于月梅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张淑兰可是全明白的,她之前就跟水产大库的人联系过私活,现在经济控制的不严,多加注意还是可行的。
张淑兰分别去了之前遇到的几个赶海妇女家里,她能说会道,那几家一听说沙蚬子可以换钱,哪还有留着自己吃的心思,都送到小北家,一过秤,统共收了230多斤。
苏小北全部佘的账,事先说好钱等卖了蚬子再给,价格按一斤九分钱收的。当中有一两个人不愿意,但是看到别人都同意小北的话,也别别扭扭的同意了。
院子里整齐的码放着六口袋的沙蚬子,小北心里实在没底,这么多的蚬子不马上处理,用不了一天时间,死了一文钱都不值。
张淑兰比她更着急,处理完收蚬子的活儿,又赶到生产队跟老姚头借马车。
一般村民们有个大事小情,都需要郭勇的批条才能借到马车,但是出了惊马伤人的事儿之后,老姚头对郭勇的态度就有些阴奉阳违,同意张淑兰赶走马车。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钟,林春山驾着马车来到小北家装货,于月梅一点多钟起床给她烀了几个大饼子揣怀里,让她路上吃,小北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后,跳上马车的后车沿儿,两人悄悄地出了村子。
刚到村口,从草垛后面蹦出来个人,吓的林春山好不容易拉住受惊的马,一道手电光就找到两人身上,“哥,你干啥不带我和萝卜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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