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想其是不是在谋划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掌门,多谢今日赐教,不管怎么说,拓拨思南欠您一条命,我从不欠人情债。”拓拨思南说着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用左手递至李谡面前。
拓拨思南话虽然谦逊,可实际上依旧内心不甘!犹剑客握剑的手绝对不可以向李谡低头!亦未双手奉上,尽显其恭敬。
李谡美目凝视着晶莹剔透,雕工精湛的玉佩,并未着急去接,反而翘首凝眸而视着拓拨思南,温然道:
“收回去吧,你自己也说过可以躲过那珠子。”
拓拨思南坚定的摇了摇头,收回玉佩就等同于他使出最后绝招躲珠子,却绝对躲不过李谡的剑!自然适才比斗,他也就输了!意念至此,拓拨思南摇了摇头,奉着玉佩,坚定道:
“不!这枚玉佩是杨家祖传的玉佩,希望你能收下,如有需要,大可用玉佩来找我,替你办一件事。”
蓦然,李谡行中琢磨一下,也就释然,反正就是一枚玉佩而已,顺手接过。但听其所言口中的杨家,她不由得好奇道:
“你是杨家之后,贵妃是否与你有旧?”
李谡口中的贵妃指的是杨玉环,其他人也十分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
拓拨思南淡淡道:
“不是,如无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李谡摆了摆头,她能有什么事。拓拨思南也未随凡俗,故意去巴结李倓,直接转身黯然离去。
李磐望着那冉冉消失的落寞背影,喟叹道:
“胜负本兵家常事,武功亦各有千秋,何必把这些看得如此之重呢!“
众人闻言,有不屑的,也有沉眉思索的,亦有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什么没看见…
天高气爽,云淡风轻。
蜀王府内,李谡由主人李倓热情引领之下,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聊聊。
“姨婆,这里就是我命人挖的锦绣湖,虽然比不上大明宫的太液池,亦别有一番韵味…”
李谡、李磐等人走在幽静廊道之上,循李倓所指眺望而去,果然十数丈外有一方圆数里的小湖,湖水清澈见底,水中红黑锦鲤畅游,湖畔繁花锦簇,甚至于还有一湖心小亭,气象万千,蔚为壮观,听着李倓提及大明宫太液池,李谡思绪亦是飞回二十多年前,当初她曾与慈祥和蔼的中宗在处处充满危机与争斗的大唐皇宫“蓬莱岛”太液亭中怡然下棋,迄今回想起来,都历历在目,恍若昨日,不免出言赞叹道:
“这锦绣湖确实不错。”
顿了顿,道:
“王爷大兴土木,花费不浅吧,再说这种规格还是当心别人借机生事,在陛下面前参你一本,穷奢极欲。”
大唐对藩王府邸大殿多少间,阁楼多少,宅邸占地面积等等有着较为明确规定,不能太大,超过规格,也不能太小,寒酸落魄,所有的东西都需要报备,当然这个小池塘也就是十几亩,李谡赞叹的是风景并非真正的池子。
更且,李倓因身份原因不敢铺张浪费,譬如,副宰相卢怀慎,在长安住的就是一间极为破烂的茅草屋,甚至连门都没有,唐玄宗早年励精图治,将官员清明放在首位,虽然俸禄颇多,朝廷也有福利给你一间屋子,问题是大唐官员大都拖家带口,挤不下,惟买房,更甚至于朝廷规定房屋不能直接买卖,需要许多发杂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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