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而且据说光明寺主要是有钱,国库没钱…”
“嗯,这些武林土包子没见过世面,以为是争抢地盘呢,哪里晓得真正的原因。”
“王兄,令堂上朝还未回家吧?怎这么快晓得消息了?”
“陛下宠幸贵妃,讲了几句老早退朝了…”
说话的是几名身着华服的贵公子,一看就是官宦世家子弟,几人的话无疑直指明教覆灭的真正原因,钱!
唐玄宗近年愈发贪图享乐,不但兴土木修建,更是歌舞升平,但凡来个鸟国使者愿意臣服大唐,便大肆赏赐彰显大国风范,塞外又连连与突厥作战,花钱如流水,加上物价飞涨,从前的一匹马的钱如今只能买四条马腿,加之贪官污吏如同蛀虫般的坑朝廷的钱;所以宫里的钱、国库里的钱早已相形见拙,高力士联合朝廷官员们早就对富庶的明教动了分割之心,故而内外勾结,上书陆危楼有谋逆之心,这真是瞌睡遇到了枕头;唐玄宗也想继续享受,正中其怀;直接就令天策军剿灭明教,搜刮明教的万贯家财。
李忘生双目微阖,凡尘俗事似乎与他无关,瞧真一点,他的手正叻得紧紧,显然是有几分怒意。
客栈房间内。
李磐早已穿戴整齐,背手踱步,看着端坐在梳妆台面前慢吞吞打扮,挑选首饰的李谡,眉头紧蹙,再是忍不住的轻笑催促道:
“夫人,你能不能快点,忘生还有森儿都在楼下等了快半柱香了!”
李谡不缓不急头也不回的道:
“着什么急,着急不也没生在他妈前面吗?再说了,他俩该等!”
说罢,戴好一根项链,缓缓起身,又对着镜子转身照了照,方才满意的看向等的不耐烦的李磐,温然道:
“走吧,别一副急躁的模样,当心别人见了,还以为你心事重重呢。”
“屁个心事重重,我心情不知道多好…”
说着话,已闪身掠至李谡跟前,仔细打量着她。
今日,李谡一袭明艳的红色罗裙,内里束胸裙下丰弹酥胸挤在一起,形成一条深深的诱人沟壑,外套更是夏装薄薄的轻纱,莹润香凝雪肌若影若现,分外迷人,配合其简练的发髻,还真有几分越活越嫩的感觉,立教李磐春心荡漾,不自禁的将其揽如怀中,亲热一番,李谡欲拒还迎,娇羞姿态更是让李磐心痒难耐,赞叹道:
“老夫这才发觉等待是值得的。”
说完,蓦然垂首一叹,黯然道:“可惜,我不能陪你白头偕老,定然先走一步,若是我死后,你倒是可以另择良偶,自不会夜夜孤枕难眠…”
骤闻此语,李谡不禁也一怔,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于当年委身下嫁,亦无非报恩,如今二人稍有年纪,李磐却又活不久,她目前的修为来看,至少比李靖活得寿元长,也就是二百年年,她此时才四十多岁,还有一百多年好活。
一百五十年就有五万四千多个日日夜夜,若是一个人苟活于世,要么会变成李靖一样清心寡欲的主,要么又似血魔,她此时有些明白轩辕亦贤为何玩世不恭,随心所欲,而且故意不动用武功,混迹天策府,原来是体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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