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丝带,发盘富丽华贵的双环望仙髻,身上的名贵首饰自然一样不少,这也是传统的大唐贵妇装扮。
房阔八丈,三间屋子合成一间,故而十分宽敞明亮,桌上已备好了酒菜。
“彭彭”
萨恩克忐忑期待的轻手叩门,李谡莲步轻移,门开的一刹那,萨恩克不禁目露惊艳之色,论及此时李谡的衣衫,绝对没有金丝银线皇宫名匠精心打造的浣纱裙靓丽惹火,却别有一番滋味,李谡笑靥如花,将其拉进了屋内,又关好了房门。
萨恩克当即心痒难耐,毛手毛脚的搂住李谡,欲亲芳泽。
李谡轻巧灵活的侧身一躲,登时让猴急的萨恩克扑个空,李谡掩袖捂嘴咯咯直笑道:
“呵呵,不要这么心急,咱们还是先饮酒作乐吧…”
“哦?好!”
接下来,萨恩克果真享受到了帝王般的待遇,霍见萨图克威坐一把椅子上,李谡侧身慵懒的坐其大腿上,而萨恩克一手霍已攀上了束胸裙上华丽绽放的牡丹花,李谡不时抬箸夹菜,二人共食,复又艳香的饮酒取乐;饭后,二人也不急于一时,反而洁身沐浴,萨恩克单臂环抱其洁净如同青莲的李谡上了巨大的软塌,再也按耐不住心情,伸手轻拂着她吹弹可破,柔嫩细滑的雪肌…
这一晚,是狂风,是海啸,亦是二人承欢的最后一晚,俩人都发了疯似的,萨恩克犹如一头勤恳耕牛,默默的卖力耕耘着李谡,而李谡肆意的放纵自己,她真的需要好好调整一下,以迎接新的开始。
天已泛起鱼皮白,黎明即起,李谡倏然睁开了双眼,眼角荡漾着无边春意,但见她纤直细嫩的长腿紧紧箍着萨恩克的虎躯,萨恩克也匍匐在其身上,蓦然李谡眉心一结,闪过坚定眼光,敦指射出一道无形剑气,将萨恩克的昏穴封住,适才双手将他推开,坐起身来,忽地,她芳心一颤,呼吸已紊乱不堪,心“咚咚”的直跳,原来萨恩克正值血气方刚的青壮,饶是再累,在早上也有了…李谡又如做贼心虚般的享受一番复才洗了个澡,悄然无息的告别了萨恩克,也结束了二人荒唐不羁放纵的岁月。
她也准备回大唐先去长歌门,再找找自己的子女,倘若他们生活不错,就不准备让他们参与报仇之事,而她也打算改头换面,暗中潜伏,觑准时机,给李隆基来个必杀。
官道上,李谡骑着一匹枣红马徐徐前行,她之所以骑得慢,一个是天色蒙蒙,担心马失前蹄,摔倒,第二个原因,却是难以启齿,因为这昨夜放纵,造成自己有些腿软乏力,疼痛难耐,故而骑得慢一些,为此她甚至有很深的罪恶感,认为李磐才死没多久,自己就水性杨花,跟别的男人鬼混,更甚她还自嘲自个儿定力太差…
然而,李谡刚走没多久,一大群人就杀气腾腾的冲进了富贵客栈中。
掌柜刘昱忙迎上,堆笑道:
“哟呵,几位客官这么早要住店还是吃饭啊?”
“碰!”一卷毛色目人怒拍柜台,一手拽着刘昱的胸口,呲牙咧嘴的厉声问道: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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