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离开。”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开,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烈双手紧握成拳,已经被楚璃气疯,好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什么战王,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也不拉我上去。”楚璃一边埋怨,一边朝岸边走去。
这位亲啊,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忘记刚刚人家朝你伸出来的手了吗?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这变的速度也忒快了。
楚璃好不容易上了陆地,一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啧啧,肯定是南宫烈那家伙在背后骂我。”
浑身都湿透了的楚璃,迈着沉重的步伐,在皇宫里穿行。
她走了好久,都没有走到宫门口。
楚璃悲催的发现,她好像迷了路。
“这帮人是闲的没事做了吗?皇宫建的这么大干什么,害的本王妃累死了也找不到宫门!”
楚璃一边嘟囔,一边拖着还在滴水的身体。
楚璃也不知道转悠了多久,才在一位好心的小太监的帮助下出了宫。
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刚出宫门时,那几个守宫门的侍卫鄙视的眼神。
若不是她身上的行头还值点钱,恐怕,楚璃早就被当作傻子,扔到乱葬岗了。
楚璃好不容易回到王府,身上的衣服已经干透。
那些曾经遭过楚璃“黑手”的小厮们,纷纷上来关心。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不是进宫参加宫宴了吗?怎么成这幅模样了?”
楚璃无力挥手,脸色惨白的如地狱里的白无常,吓人的很,“别提了,在宫里洗了个冷水澡,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
小厮们嘿嘿一笑,摩拳擦掌,“王妃,好不容易把你盼回来了,我们杀两盘如何?”
小厮们满脸的兴奋,势必要将输给楚璃的钱财,全都赢回来。
一提到赌,楚璃顿时两眼冒出精光。
但很快便黯淡下去,声音也变得有气无力。
“你们这些小兔崽子,没看见本王妃身体不适吗?这时候还想着赌,等本王妃好了,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骂人都上气不接下气,看来楚璃是真的不舒服。
那些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难掩眼底的失望,转身便走,瞬间消失的没影。
楚璃忍不住大骂,“你们这些人真是没良心,也不说来扶本王妃一下。等本王妃身体恢复的,保准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楚璃翻了翻白眼,勉强撑着身体朝后院走去。
她垂着头,身体消瘦的模样让人看了心疼。
从假山后走出的南宫烈,紧蹙俊眉。
他宛如黑曜石般闪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楚璃。
良久后,他缓缓吩咐身后跟着的管家,“让厨房熬点姜糖水给王妃,再命人给王妃送去几件新衣!”
许是难为情,南宫烈俊朗的脸颊,划过抹红晕,尴尬的咳嗽。
“不要告诉她是本王吩咐的。”
还未等管家回答,南宫烈已然离开。
管家茫然,“王爷是王府的主人,若不是您吩咐,老奴也不敢这么做啊!”
管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是王爷吩咐,他照做便是。
回到后院的楚璃刚刚躺下,院内便响起清脆的脚步声,楚璃紧蹙眉头,有些不耐烦。
“是谁?本王妃不舒服,今天不赌了!”
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间门就被人打开。
管家带着丫鬟进来,合盘上的新衣,泛着金光,一件一件精致的如天上仙女所穿。
“干什么!”楚璃眼底划过抹茫然,呆呆的看着管家。
管家张开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带着丫鬟离开。
楚璃扯了扯唇,茫然的自言自语,“什么情况啊这是?”
难不成,这些都是给她的?
楚璃双眸冒着精光,本想下床一探究竟,殊不知又响起敲门声。
楚璃只好摆正姿态,慵懒说道,“谁呀,进来吧!”
眼睛却一直飘着桌子上的精美衣衫。
若是,把这些衣衫,都拿到当铺当了的话,就有赌资了,到时候老娘我可以赌遍天下!
吱嘎,门被打开。
厨房的陈妈妈,端着刚刚熬好的姜糖水进来,满脸的笑容,“王妃,这是姜糖水,您赶快喝了吧。”
楚璃惊呆,眨了眨水灵的眸子,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没事喝什么姜糖水啊?”
话音刚落,她猛然想起在皇宫的遭遇。
“是,是谁让你送来的?”
难不成是南宫烈?
楚璃赶忙摇头,被自己可怕的想法惊住。
陈妈妈微怔,随即笑道,“还能有谁啊,当然是王爷。你想想,这王府,除了您和王爷,哪还有人能指使管家前去厨房吩咐?”
“可别说笑了,那个家伙……不对,王爷不可能会吩咐厨房的。”
楚璃打死也不相信,南宫烈那么冷血无情的人,怎会?
陈妈妈尴尬笑了笑,将姜糖水放下,转身便走。
房间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又剩下楚璃一个人。
楚璃望着桌上冒着热气的姜糖水和泛着金光的新衣,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