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江凌瑾为落千岚讨债的千里之外,苍御朝堂上正举行着有史以来最为激烈的,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陛下,如今,这天下为三大国,那雨国基本已经不参与三国之中的夺权之争了,所以,这天下,只有我们苍御与云国相争,何不尽快派兵,与那云国相争一二!”
说话的是一武将,此刻,他因为激动,所以正面红耳赤。
而他说话的对象,正是苍御国新皇,此刻,那皇位上一名身穿华丽暗色锦的男子却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一双如玉般的手,把玩着手里的一缕发丝,嘴角似笑非笑。
幽深的眸子闪烁着别人看不懂的光。
“哦?朕竟然不知道,张统领何时有这么高深的远见了?莫不是你能够即刻去攻打云国?”
龙椅上的男子微微挑眉,却并不显得轻佻,君王的气势压迫而来,那名禁卫军统领顿时就不敢多说话了。
嗤,一个个,当真以为他能坐到这把龙椅上,是巧合吗?
他肆豫景狂,这些年在云国隐姓埋名,扮做那肆王,云国早就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母后的骨灰,还在那个老匹夫的手里。
白玉般的手指,不由狠狠的扳紧龙椅上的扶手。
没错,苍御国的新皇,就是肆豫景狂。
多年前,他便离开苍御国,一直呆在云国,培植自己的势力,那年,他12岁,孤身一人,只留下那一个替身代替他留在云国。
十多年的忍辱负重,不过就是为了今日罢了。
那年,父皇宠信那赵贤妃,冷落母后,连带着他这个太子也失去了往日的威信,这些,便也罢了,他从来都不在乎那些权势。
可是,那些人一逼再逼,终究,母后死在了那赵贤妃的算计下,12岁的他,连母妃的尸体都护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母妃挫骨扬灰。
那个时候的他,恍然发现,母后……竟然没有下葬!
骨灰,竟然被那个赵贤妃的父亲,便是如今的右相,不知藏到了哪里。
肆豫景狂阴郁的目光,扫过在朝堂上静静站着的赵敬之。
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意,呵呵,当年,他只是一个失势的太子,他竟然还想到将来用这种方式威胁他。
也是,当年无论那个父皇多么宠信赵贤妃,也没有废了他这个太子之位,那赵贤妃的儿子,肆豫玄冷,终究,也不过是一个冷王
想必,父皇还是顾忌他的名声的,宠妾灭妻,再废了他这个太子,这种事情,世人还不用唾沫星子淹死他?
所以,他这个太子今日才得以登基,母后……因为喜梅,梅便是苍御的国花。
只因为那个男人想要表现给世人看的“深情。”
因此,几个月前,那个老皇帝驾崩了,他就回来接手皇位了。只是……眸子轻轻闪了闪,那群老家多数相信他是一个草包。
这么多年在云国,都是替身在这里,替身要扮演的就是一个资质平平,草包无能的一个太子……
眼底闪过一抹刻骨的讽刺,“冷王,不知你如何看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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